：“离婚那天，我打电话问你，你说你不喜欢楚莱......”
谢濯修的身体轻微的摇晃了一下，他深邃的眼瞳看着程行律，慢条斯理地问道：“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是为了楚篱，还是为了你自己？”
程行律的小心思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挖了出来，摊开摆在了二人面前。
程行律沉默了，他知道谢濯修不需要回答，因为对方的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程行律低下了头，他没有看到，谢濯修在暗处攥紧了掌心。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程行律抬起头，露出一丝苦笑。
听到这句话时，谢濯修松了一口气：程行律并没有重生。
谢濯修自然不会把自己重生以及上辈子发生的事情告诉程行律，他靠在床边：“猜的。”
程行律：“......”
所以他这是自爆了？
程行律长叹一口气，算了，这一天迟早要来。
心里埋藏已久的秘密曝光以后，程行律反倒轻松很多，他脸上又挂起了平日里吊儿郎当的笑容：“那我们现在就是情敌了吧？”
在这之前，程行律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和谢濯修成为情敌。
程行律当然知道应该怎样避免这种情况，打个“哈哈”圆过去这件事情，然后把自己喜欢一个男人的事情深埋在心底，让这份爱意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淡。
但是他的心在告诉他，他更不想放弃楚莱。
谢濯修冷笑一声，脸色阴云密布：“莱莱喜欢的是我。”
程行律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弯腰笑了起来：“你我都知道，那是从前。”
装作没有看见谢濯修愈发阴沉的脸色，程行律继续在谢濯修的雷区蹦跶：“窈窕美人，君子好逑，更何况你们离婚协议书都签了，我为什么不能追求他？”
谢濯修的脸色已经阴沉得可以滴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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