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的亲弟弟“无忧王”的生意。众多亲王之中,唯有这无忧王,最是得宠,甚至还被御赐“免死金牌”——纵然造反,亦可免死罪。
跟无忧王比起来,忠义侯,简直屁都不算,更遑论自己这个侯府少奶奶了。
藏玉楼里,出来两个魁梧汉子。
那摊贩道,“你们跟着这位贵人去府上取两千两银子来。”
那二人抱拳称是,之后看向纪水寒。
纪水寒脸都黑了。
以无忧王的嚣张而言,让家奴堵着侯府大门要账,显然不算什么事儿。
完了完了!
两千两银子啊!
自己每个月是十两份银,一年一百二十两。
将近二十年的份银……
不知道支不支持分期付款……
“价值两千两的玉镯,定是极品了。”一个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那儒雅公子,微微笑着,踱步而来。
身后,牧大公子讪讪一笑,也跟了上来。
牧大公子认得纪水寒,纪水寒却不认识牧大公子。
成亲当天,那么多人,牧大公子亦不是三只眼睛六只手那般有特色,纵然见过,纪水寒也记不得。
芍药倒是有心想提醒纪水寒,不过牧大公子和儒雅公子已经到了面前,却也不好再在纪水寒耳边耳语。
纪水寒脸上的凄苦一下子就不见了。
好!
很好!
这二位,明显是要英雄救美啊!
看这身打扮,明显是两个有钱人。区区两千两,应该不会在乎。
啧啧……
变成美女,还是有好处的。
儒雅公子从纪水寒手中拿过那断掉的玉镯,看了看,道,“不是深山玉,亦不是南山玉,杂质颇多,色泽稍微有些暗淡……嗯……当是青山玉无疑。”
那摊贩审视着儒雅公子,眉头一皱,脸上的笑容又渐渐展开,抱拳道,“贵人好眼力,看起来是个行家。既然如此,贵人看仔细了,我这镯子,要两千两,是否值得?”
儒雅公子哈哈一笑,道,“我给你二两银子。”
“二两?”摊贩哈哈大笑,“贵人说笑了,您当我们这里是卖杂货的铺子吗?藏玉楼用来扫撒灰尘的掸子,也不止二两银子。”
牧大公子剑眉深锁,冷冷的看着那摊贩,心里有气,言道,“无忧王深得圣宠,家里的狗,也升天了。”
所谓一人得势,鸡犬升天。
那摊贩竟是不恼,只是嘿嘿一笑,“您是贵人,怎么说话,您高兴就好。”说罢,又看向那儒雅公子,道,“您仔细看看,这玉镯上的纹路,可像那绵绵青山?如此意境,浑然天成,作价两千,是不是已然很便宜了?”
儒雅公子呆了呆,心里不禁暗骂。
黄金有价玉无价。
自己就算是行家,也没办法。
就好比前些年,有个特别喜欢玉器的商人,花了五千两银子,买了一个价值不过三两银子的扳指——因为那扳指上的天然纹路,像极了他那肩膀上的胎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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