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忍一忍。
阴阳寮给他化妆的人还将这张脸的化妆方法用录视频的方式留给了林素，让他当场记下化妆流程之后，让林素自己在到达莫斯科之后搜集齐基本的化妆用具，每天巩固这张脸，最好不要被人看到真容。
若不是出了现在这种变故，原本这张学生脸应该会陪伴林素从开始到结束，在回到东京之前林素已经被警告过不要露脸。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他那张用来伪装的面容，反而在莫斯科里变得异常显眼起来。
这样的话，还不如不用，用上林素原本的相貌还比较容易伪装，就算被雄狮团的人盘查都有可能蒙混过关。
林素用沾水的纸巾往脸上擦，充当卸妆道具。
也幸亏他脸上的妆其实不那么浓，两三下就搞完了。
当林素将染了化妆品的纸巾丢到下水道沟渠的时候，他的脸已经恢复成了原本阳刚硬朗的风格，改变虽小，但却能神奇的让人完全不觉得这是同一个人。
赫卡蒂一脸的震惊，显然完全没有想过林素的脸居然是伪装。
还别说，当林素把妆容卸掉以后，整张脸跟身体看起来协调了不少。
林素伪装的那张脸跟他身上的强硬气质冲突感强烈。
若是不知道是伪装的话，赫卡蒂还觉得没什么。
但当林素露出真容之后，赫卡蒂突然觉得林素变帅了不少。
原来的伪装面容已经可以被称作帅哥了，现在变了一种风格以后，又是另一种风格的帅，一种充满了男人阳刚之气的帅。
“你居然还会化妆，真是.....没看出来啊。”
赫卡蒂用不知是意外还是调侃的语调说道，随后脸色转为好奇：“这种变脸的化妆术能教教我吗，感觉还挺好用的。”
“这是别人给我画的，教不了你。”
林素说道。
他抹了抹脸，用沾了点水的手把头发往上缕，拉了半个大背头，中分发型变成偏分，嘴边带着若有若无的笑容有点雅痞感，帅气逼人。
但赫卡蒂对此视若无睹，用打量的目光审视了一下林素之后，满意的点点头。
“不错，这样就好多了，就算走在大街上也没人会认得你。唯一的问题就是，你这张东方面孔。”
“我可以装成华夏游客。”
林素耸耸肩说道，“反正华夏游客哪里都有，多半不会被怀疑。”
“嗯......也行。”
赫卡蒂提醒道，“不过记得，出去以后别再用你原来的假名了，伪装的身份证明什么的也全部扔掉，就算是真的身份也别用，这些东西我会想办法帮你搞。”
“那就谢谢了。”
林素迫不及待的抓住往上爬的爬梯栏杆。
他再也忍受不了这下水道的气味，想尽快离开这里。
赫卡蒂看出了他的急迫，笑着说，“你先走。”
林素没有客气，快步上了爬梯。
不一会儿，一条偏僻的巷子里，一个井盖被轻轻的移开，林素的头从下方冒出来，迅速打量了一下四周。
见没人之后，才放心的从井盖下面跳出来，赫卡蒂紧跟其后的出来。
在离开下水道之后，赫卡蒂第一时间麻利的将井盖推回原位，然后麻溜的掏出一个透明的塑料喷瓶，往自己和林素身上一顿猛喷。
林素嗅了一下，发现是柑橘味道的香水，味道不浓，但迅速压住了下水道的臭味。
紧接着，赫卡蒂从附近一个垃圾桶背后拉出了一个帆布袋，将厚厚的脏衣服和帽子摘下来塞进帆布袋里，露出普通的休闲装，然后戴上一面医用口罩遮住半张脸。
“走吧。”
赫卡蒂挽住林素的手，得意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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