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你的脸颊旁。
小企鹅茸茸的毛蹭在你脸上，是一种柔软的触感，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微妙感受。
你将小企鹅接到怀里。
你问他：“你常玩吗？”
他：“抓娃娃？不太玩。”
你：“那你怎么知道这个角度可以抓到？”
他：“运气好。”
你：“……”
他就是想恶作剧。
他看你的样子，反应过来了，故意似的拍拍心脏的位置：“还好抓到了。”
你捏紧了一只企鹅脚丫。
他很自然地问你：“接下来要玩什么？”
你：“接下来是约会吗？”
他：“是啊，你续了5块钱。”
他说着，又去拍了一下娃娃机的按钮，“叮咚，续费成功”。
你忍不住笑了。
你从他身上感觉到了其他人的影子，如果你和你的“男朋友”是从最普通的聊天开始认识，也许就是这样的过程？你猜想道。
你们又去玩了一遍游戏。
第一回你玩得心不在焉，没什么意思，现在换了个人，游戏一下变得有趣多了。
sun这个人除了偶尔爱恶作剧，大部分时间都很好，性格热情开朗，完全补足了你在现实中没那么放得开的问题。大冷的天，你玩得汗都出来了。
只是你们玩打地鼠打到中途，他忽地拉着你躲到了机器侧旁的角落，说他朋友来抓他了。
你不太理解。
他直言：“刚才鸽了他们，被抓到就尴尬了。”
你探头看看，没想到真的是他刚才那几个朋友，在店里找人。
你：“你不会是欠了赌债要讨债吧？”
sun：“差不多。”
“嗯？”
“欠了一次大冒险，让我给通讯录第五个女生打电话表白。”
“你誓死不从？”
“第五个女生是我们专业课的老师。”
“你誓死不从。”
“我誓死不从。”
你们对视笑了出来，笑着笑着，你觉得不对，“……所以你才来找我玩？”
你是planb？
他道：“我也不知道你离开了没有，来碰碰运气。我运气不错。”
对着这种化解招式的办法，你的怒气无处发泄，但又想“攻击”他。
于是你问：“你没想过，他可能是我男朋友吗？”
他：“我知道不是。”
你脸上的疑惑表露无疑。
他：“要不要猜猜我怎么知道的。”
你：“怎么知道的？”
你们躲藏得实在不够隐蔽，他的朋友进店找了一圈就看见了，远远地喊他的名字。
他没转身，轻戳了一下你怀里小企鹅的脑袋，偏偏望着你笑，“你穿着和我约会那天一样的衣服。”
这句话好像没什么，又好像有什么。
你被小企鹅的脑袋撞了一下心脏的位置，仿似有“咚”地一声。
这是游戏的bug！
时间在往前走，可你穿的衣服一直是最初那套。
你刚要辩解，眼前的场景发生了改变，你一眨眼又回到了地铁上。
不用说，你的游戏失败了。
但是，是因为什么呢？
你没有问红粉巨人，脑袋里升起一个念头，你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了原因。
玩家需要去营造约会的氛围，引导约会成功。
而刚才的氛围，仍然是sun他替你营造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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