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骂的狗血淋头,说他没有骨气带领大家进行抗争。
并且把某某人因勾结海盗被贺今朝砍了脑袋的事放在他头上背锅。
就目前而言,钱谦益里外不是人。
以前的阶级大部分人都排斥他,而贺今朝对于这位的大名更是如雷贯耳,一直再拖着用他钓鱼。
贺今朝对顾继坤上书的这件事极为重视。
“查一查。”
“是。”
徐以显接过顾继坤的本子,便出去找管纪律检查的人,撒出去查一查文人结社的事情。
他知道,这些人对于自家主公不肯优待他们,有着极大的怨气。
这些士绅习惯了风俗就奢以及各种政治特权,如今全都没了。
“反锤复明”可不是这些人随意提出来的口号,而是想要恢复人上人的政治目的。
这些人身边的支持者,大多都是因为锤匪到来,而受到了切身利益损害的。
几天之后,汇总的消息就送到贺今朝这里。
不得不说,这些失意文人当真的能搞事,七八人就相率结为诗社,以抒写其旧国旧君之感,大江以南,无地无之。
其最盛者,东越则甬上,三吴则为东南舟车之都会,四方雄俊,君子之走集,故尤盛于越中。
苏州、娄东等十几个,吴江有惊隐社为首,浙西有澹鸣社为首七八个。
吴浙之间,各有部署,每社各数十人,以为倡和。
吴越之间的文社而且互相联络。
还有人率越士赴十郡大会,连舟数百艘,集嘉兴的南湖以壮声势。
“崇祯六年,江南十府大社在虎丘举行大会。”徐以显又给贺今朝说了一嘴。
当年没有人管他们,是崇祯他没本事,管不到江南来。
现在都换了锤匪统治,这帮人还敢如此搞,怀念旧主。
“要我说,把他们全都宰了。”吉珪两手一摊直接给出了解决法子。
“主公做出坑儒之事,怕是要背上骂名。”
“我如今乃秦王,为何不能行此事?”
贺今朝毫不在意的摆摆手笑道:“就当我致敬先贤,同秦始皇学习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跟着贺今朝时间越长,就越觉得许多读书人的心态还没有摆正。
这种人就算是吸纳进锤匪的体系内,将来也会铸成大错,莫不如掐死在源头上。
“不不不。”张福臻连连摆手道:
“杀了这批人没什么意思,他们全身上下也就剩下嘴硬,以我之见,主公稍微露出刀子,他们的嘴也不敢硬了。
莫不如趁着顾继坤上书的机会,查处这帮人,有罪的就看情况是砍了,还是罚去做苦役。
要真是只会放嘴炮的,主公莫不如成全他们,给他们些许银两资助他们北上去扶持旧主。
如此一来,我看谁还敢随意结社。”
咱们锤匪虽然号是匪,但也是正规政权,杀人自然是需要理由的。
不能因为你聚会了,就要把你们全都宰了。
对于这种“暴行”,张福臻认为还是要避免的,没必要因为这帮臭狗屎脏了主公的名声。
他们还不配!
徐以显捏着胡须想了想:“主公,这钱谦益乃是复社的首领之一,还是东林党的魁首。
此事应该让他出面,进一步分化加剧江南这伙读书人之间的裂痕,如此方能筛选出一大帮人,让他们互相谩骂争斗,反正党争对于他们而言,乃是家常便饭一般。”
贺今朝明白徐以显的意思,让他们内部先互相掐起来,各人有各自的利益,绝不可能是铁板一块!
今天不是两连更,那章没写完就困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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