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_玉奴[双性] 阿漂/滕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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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乳粒:怎么不来水儿,白白生了这两团肉。

  那口咬得很实在,淡淡的血丝从齿痕中漏出来,染的嘴里一点血腥味。

  殿下疼玉奴止不住哭声地道,殿下呜玉奴上面没水,下边才有殿下您喝下面的水吧

  玉奴哆嗦着身体,一声不停地,泣声喊着殿下,求着他去吸他下边儿,崇宴便伸手去摸了一把,碰到了玉奴插在穴里的手,手掌手背都已经满是水儿。

  这淫货,自己捅自己有这样舒服吗,水都流得止不住了。崇宴忍不住骂,又见小碟子里水都要溢出来了,别说磨个墨,拿来洗笔都怕是够了,一时都有些气笑了,骚浪货就是欠干,手拿出来,把穴儿拿来让我给你舔干了。

  玉奴泪眼蒙蒙的,几乎是迫不急待地抽出了手,手上沾满透明的黏液,被崇宴捉过去,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手心手背也被舔个干净,然后崇宴便让他上身仰躺在桌上,两足着地,张开腿,露出湿淋淋的小穴,崇宴张嘴便含住了那肥嫩的穴唇。

  呜!下半身几乎是立刻抽搐了一下,小穴也发疯似的蠕动起来,玉奴两只手紧紧地抠住了桌沿,像上岸的鱼一般,急促地呼吸着:殿下,殿下您的舌头呜嗯舔到里面了啊哈!

  舌尖顺着穴缝往深处进入,里面是一汪丰盈的泉水,还冒着热气儿,又有浓郁的香甜,瞬间就融化了干渴的喉咙,崇宴越吮越急,舌头还弯曲地打着卷,将水全部卷出来。

  水还像流个没完似的,越吸越涌,才吸干净,小穴又喷出来一股,几次甚至有液体飞溅到了崇宴的鼻孔里,直到水源彻底枯竭了,什么也喷不出来了,小穴都有些发痛了,玉奴哭泣声渐渐从难耐着甜蜜变成了隐忍着痛楚,崇宴才摸着玉奴的屁股,将自己的脑袋收回来,然后一本正经地,叫小奴隶抖着腿给他磨墨,看奏折。

  节气已至冬月,从窗户看出去,斜出的枝桠已经枯萎,蒙上一层冰霜。前几日下了大雪,到今日已融化得差不多,褪去那一层银装素裹,天地便只剩下灰暗,一片冬日的萧瑟寒意。

  玉奴紧了紧身上的厚氅,一步一个脚印地踩进雪里这条路是被荒废了的,大雪积了半膝盖深,也没人想起来打扫。大概这里的雪,能一直从冬日,留存到春分的时候。

  到了院门口的时候,玉奴已经是喘吁吁的了,这样冷,面上倒起了一层薄薄的汗意,近来他的身体是越发的差了。

  头顶那块匾额也满是堆雪,雪里又杂生着枯黄的草,只隐约见得永堂两个字,中间那个安已经完全认不出了。

  直到一年前,奶母被崇宴下令杖杀之前,这块匾额小是小了些,破也破了些,好歹是从未让它蒙过灰。

  当初他们被赶到这处荒僻角落,院里破败便不提了,门前竟连个匾额也没有。那块匾额是他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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