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
其实徐牧歌看的出来，他早就想问了。
这让徐牧歌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说没见过等于是骗了他，万一回头曝光了身份，就很尴尬，说不定还会上映父慈子孝的场面。
说见过吧，他要是问一些细节，自己乱说也是在骗他，还是一样的。
见徐牧歌有些为难。
徐有民以为另有隐情呢，“没事，我就是好奇，不方便说的话就算了。”
徐牧歌点点头，上了楼。
靠着强大的口碑，功夫票房一路飙升。
到了晚上十一点。
春节档的各个电影首日票房出来了。
功夫在预售票房第二的情况下，靠着口碑成功逆袭超过长明城，以六点二亿的首日票房，位居第一。
长明城的首日票房则是五亿八千万，其中五亿一千万都是电影没有开始之前卖出去的。
徐牧歌发了一条动态。
“感谢大家的支持，功夫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韩旭东，对不住了韩总，抢了你的第一。”
这是昨天预售票房出来时，韩旭东发的动态，徐牧歌只是稍微改了一点而已。
阴阳怪气效果拉满。
正在喝水韩旭东看到后，气的把杯子都摔了。
中皇作为国内影视行业当之无愧的老大，他更是公司的董事长兼总经理，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气。
徐牧歌之前当面拒绝了他的邀请，还挖走了他公司的一个剧组大部分人员，现在更是阴阳怪气他。
要不是考虑到徐牧歌还有国家运动员这个身份，他甚至想动用关系在娱乐圈封杀徐牧歌。
韩旭东在家生闷气。
网友们却很开心，尤其是被这个垃圾电影坑了电影票钱的。
“熟悉的阴阳怪气。”
“活该！建议牧神当面对他说这句话，气死他！”
“请了两个影帝一个影后，首映之前找了那么多明星做宣传，这不是欺诈宣传吗！！”
“长明城根本就没资格和功夫pk！！”
“以后中皇的电影绝对不看！！”
中皇是上市公司，之前他们的股票因为徐牧歌就跌停过两次，几个月都没能涨回去。
这次长明城口碑扑街后，股票再次暴跌。
可惜他们是在国内上市的，不然徐牧歌肯定要做空赚他一笔。
长明城成本三个亿，只有票房九个亿才不亏钱。
为了不亏钱，甚至赚一点，让股价不要跌太多。
他们只能不停地找水军装作路人刷好评，忽悠不知情的网友。
徐牧歌在家闲着也没事，就把那些刷好评的水军账号全都翻出来。
这次徐牧歌并没有封他们的ip，只是想发帖告诉大家，中皇急了，找水军刷好评忽悠网友。
中皇找水军的事被徐牧歌爆出来之后，他们的股票再次跌停。
电影口碑票房双扑街。
第二天功夫单日票房三亿，长明城只有四千万。
按照这个趋势下去，最终票房肯定到不了九亿的，所以他们拍这个电影铁亏钱。
而且不只是电影亏钱，公司股价还跌了，口碑也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这一切就是从他们招惹徐牧歌开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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