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半傀儡。他们掌握的技术，对系统而言已经不是什么秘密。
无论是名还是实，他现在比之一位影爵，都要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不过，他如今已然患了某种精神洁癖，对这类半路出家的，很难真正视作自己人。
这从某种角度讲，其实算是件好事。
他自己都知道，他身上那种来自市井小民的毛病其实挺不少。
比如说，有时候做事不够大气，没有那种纵横捭阖，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情和潇洒劲。
他的性情中，也留存了大量他那个时代的人的特色。
比如说勤俭。
就拿这个饭来说，家教，以及他自己年轻时候挨过饿，导致他从不会浪费粮食。
又不肯吃隔夜饭，结果就是有时候剩些饭餐，强撑着也要塞肚子里。
这成为他后来胖起来的重要原因。
这在很多人看来是分不清里外的愚蠢表现。
究竟是那一口饭菜重要，还是自个儿的身体更重要？
但习惯养成了，做的时候往往没想那么多……
正是这种算不过账的小气性子，成为了‘拾荒使我快乐’的源头，松鼠党，收集癖，囤些东西就美滋滋。
这种有别于正常因喜爱而珍视的不正经珍视，使他对某些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有种扭曲的占有欲，不舍得用。
他也知道这其实不好。
毕竟很多东西的价值，就是用的。
于是产生反向的、带有一定报复性特征的‘实用主义’，不能转化成直接的实力，就尽可能的出手，以免自己成为收着金山困饿而死的土财主、葛朗台。
但毛病么有反向作为而消失，具体表现为，虫兵、三杰，他就用的很克制、定制策略时也本能的趋于保守。
他也知道，现实中没那么多体面，能让他不费一兵一卒就歼敌数万，取得辉煌的胜利。
他的这种保守的做法，迟早会被现实打脸，就像猪肥了被杀一样，损失惨重，心碎一地。
就像他知道，以江湖的险恶，以他的浪法，幽猎大号、又或邪兽人分身，都有可能在某日栽在强敌手中而陨落。
这是墨菲定律，前世就经历过。珍爱了半天，最后往往是一地鸡毛，而不是什么恒久隽永。
于是白骨法身，就来的恰到好处。
而现在的影道众，可以视作团队版的白骨法身。
没那么走心在意，用起来放的开手脚，取得的成绩反而不错。
尝到了个中甜头后，周宁就觉得，这种分级制就挺好。
同时，他也明白了人世间，自古以来，为什么有那么多的不公。
分远近亲疏，而偏亲偏爱的，又何止是他？
这么一想啊，所谓的公允，其实都是扯淡。
人们愿意讲的，其实只有自己的理。
而那些公理，都是无奈妥协的产物。但凡能算的过账，说不讲也就不讲了。
有了这样的认知后，周宁就觉得，过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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