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父亲的病房,在他已骨折的腿上狠踹,能在得知母亲离世当天像个局外人似的冷眼旁观,当然也能将自己赶走。
可自己根本不会与他争抢,在肖璟言心目中,他早已打算将自己的一切都交给楚惟。震惊大于心痛,肖璟言愣怔着难以置信。
楚惟却顾不得太多,趁乱跑去阿公面前,泪水浸满了衣衫,嘶哑着声音向肖邑请求:“阿公,让他走吧,让他走,让他不要再回来了好不好?”
满屋子人里,恐怕只有楚惟自己能听得出其中乞求的意味,他差一点就要发毒誓赔上自己的一切,只是希望肖璟言能远离这场纷争。
而这一切在旁人看来,只能是楚惟为了霸占家业,将肖璟言赶出家门。
楚惟已经忘了之后的很多细节。可那种抓心挠肝的痛痒后劲很足,时至今日,还会时不时冒出来折磨自己。
楚惟独自苦熬多年,常问自己,如果回到那一天,是否还会用最卑鄙的姿态,保护最喜爱的人。
他想,应该还是会的,哪怕毁了自己,也要肖璟言活得坦然,因为他本就没错。
十年煎熬,肖璟言在楚惟心中早已成包裹糖衣的药,外表甜腻内里苦涩,总也戒不掉。
楚惟后背发凉,猛地睁开眼睛,受了惊一样。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肩颈疼痛,眼睛酸涩,鼻根处也传来很不舒服的闷痛感。
他直起身子,无意瞄到桌上的时钟,这才发现已经过了凌晨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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