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一点儿品尝过后我随手丢了。
难道
想到某种可能,我立即拿来短柄锹,顺着刚才的地方继续往下挖。
据我所知,行内这类东西大部分是“独片儿”,好点儿的能连着五六片儿,超过十片儿全都很罕见。
又向下挖了三四十公分,底下土层变得越来越硬。
疼的脸上出了汗,我问鱼哥该怎么处理?我们下来前儿包里没带消毒药和绷带。
那到底是宋代摩尼教信徒藏在这里的?还是当年的义军藏在这里的?
或者干脆是参加了摩尼教的义军藏的?
假设照我这样推测,当年义军可是洗劫了整个杭州,这种金册子应该很多才对,为毛单独在这里藏一个?
我觉得这不太符合逻辑。
鱼哥想了想说:“可以用刀割破被咬的地方,然后吸下毒试试看,芽仔要不你帮帮忙?”
金册子放到现在是很贵重,这没错,但在宋代也谈不上什么奇珍异宝,就是一种特殊些的货币而已。
短短几秒钟,一连三个骨灰坛子先后掉下来摔的粉碎。
豆芽仔看了眼道:“别挖了峰子,这一眼是死土,肯定没东西。”
豆芽仔激动说:“峰子你让我看看啊!让我上上手!我第一次见这种!”
为什么要把金册子如此隆重且隐蔽的藏在这里?
可惜金册上没有铭文,要不然这东西了不得。
“我真服你了峰子,确实牛逼,这你要是让我找八成就错过了,怪不得把头让你当接班儿人,咱们有两个月没进账了,现在那两尊白马黑牛,在加上这完整的金册子,一下子全补回来了啊。”
豆芽仔分析说:“照我看,如果像蝎子扎了一样应该没啥事儿,疼一阵儿就好了。”
“嘶”
几分钟时间,我脚下便出现了很多只,这些不知名甲虫爬的很快。
“峰子!你脚怎么肿了!”豆芽仔大声问。
一口气跑上来到温泉那里,我们这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鱼哥也不废话,他动作迅速,立即收拾所有工具装包。
同时我心里还在琢磨另一件事儿。
看我越走越慢,鱼哥问道。
望着散落一地的碎陶片儿和陈年骨灰,我脸色发白讲:“不可能,这些骨灰罐儿底下配了托,又没人碰,怎么会自己掉下来?”
我咧嘴:“那倒没有,就感觉有点儿像被蝎子扎了一样越来越疼,一碰地面儿就疼。”
这整整十六片儿!说不定是目前国内发现片儿数最多的。
可眼前这一幕很反常,这些虫子就像被什么东西唤醒了一样,直觉告诉我赶紧离开。
鱼哥皱眉说:咬一口肿的这么厉害,可不敢大意,毕竟我们连那种虫子是什么品种都不知道,最好先处理下。”
赶忙回头看,只见,原本安置在墙洞内的骨灰坛掉下来一个,摔的粉碎。
豆芽仔吞了口唾沫,举着强光手电照向四周,声音略带恐惧道:“是不是咱们拿了金册子,惹这里主人不高兴了?”
豆芽仔话音刚落,紧接着出现了更令人头皮发麻的一幕。
“那能不能走!要不我背你?”
“不用鱼哥,估计待会儿就好了,问题不大。”
“鱼哥!赶紧收拾东西!咱们离开这里!”
接着是第三个!
“照鱼哥说的,你帮个忙!赶紧的!晚了没准老子可能要截肢了!”
见我疼的满头汗,豆芽仔一咬牙也不在犹豫。
他捧住我的脚,撅着嘴唇子慢慢靠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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