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说的把衣服在她腰上绕了个圈,扎起来。
许言走之后,许糯在外间安安静静的等,不多时里面的人走出来。
阎威看见外头的人,愣了一下。
因为打石膏穿裤子不方便,许糯今天穿的是一件纯黑色的连衣裙,领子上有一点白色的小花边,配上那张精致脸庞,乖巧安静的坐在那,美的像副画报。
许糯礼貌的打招呼:“医生您好。”
阎威不自然的咳了一下:“是许糯同志吧?”
“嗯,我来拆线,麻烦您了。”
门一开,出来一个青年。
长得很高,面容也是说不出的俊秀,只是双眸冷淡又阴霾。
阎威转头对他说:“先坐,等药输完再走。”
军装男指着许糯旁边的椅子:“小同志,你先坐一下,我跟医生出去拿点东西。”
青年沉默的坐下。
阎威摘下手套,对许糯说:“稍等一下。”
许糯很乖的点头:“好,您先忙。”
两人出去后,许糯忍不住往边上瞧了瞧,那男人自从坐下来之后,便一言不发的靠着墙,眼睛闭着,睫毛很密,又长又直。
眼下留了一片阴影。
正想收回目光,那男人突然睁眼,双目凶狠又冷冽。
像只警惕的山间野兽。
突然对上他的视线,许糯吓了一大跳,像只受惊的小动物,眼睫快速的眨动,像扇不停的小扇子。
偷看被抓了个正着,她有一点点心虚。
不过,这男人好凶。
许糯低头玩自己的指甲盖,突然发现地上有两颗糖果,是她怕自己拆线的时候低血糖,特地放在外套口袋的。
她四下看了看,除了自己和那个满身是血的青年,没别人了。
她倾斜了一下上身,垂直伸长右手。
试图将两颗糖捡起来。
厉显纵使闭着眼,也依旧留心四周,听见周遭窸窸窣窣的响声,他疑惑的睁眼,看清后眸子一顿。
一只又细又白的小手,在那勾来勾去。
差一点。
许糯够了几次都够不到,小脸有些红,准备再往下弯一点身子,一只手伸过来,捡起了两颗糖果。
那人将糖送到她面前,依旧一言不发,甚至都没侧过头看她。
他的掌心有一些干涸的血迹,许糯小心翼翼的伸手,歪着脑袋看他:“谢谢你啊。”
她生的娇俏可爱,声音又甜,没有哪个认能拒绝她的善意,谁料他跟没听见似的,重新闭上眼,靠回墙上。
厉显此时又困又饿,闭着眼试图缓解一下,不料手臂突然被什么轻轻戳了一下。
他猛地睁眼,就见面前多了只手,女子的手,指节细长,掌心白净细腻,上面躺着一颗糖。
厉显眸子带着与生俱来的疏离和淡漠,往旁边挪了一点抿嘴,摇头拒绝:“不用。”
说完又要靠回去。
许糯指了指他一身的血,小声的说:“你流血了,脸色不太好,可能是低血糖,如果不补充糖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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