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用，董叔不会听我的，但是他听你的，你去打电话给他好不好？我们不离……”
他轻轻吸气，要张口说话。
顾婷语打断他，眼眶红红地说：“你看你刚刚都没有拒绝我，你是喜欢我的，不然你不会对我说的话动容，你喜欢我，不然你也不会扑过来……”
“扑过来又能证明什么呢？”他嗓音也蓦地冷硬下来，道，“婷语，做人要知好歹，我自认我做的已经够仁义，够让你体面，你却不领情非要胡闹是么？呵，我扑过来又怎样？好歹睡了那么多次，睡个妓女我应该也会有感觉的吧？”
什么？
一句话瞬间将顾婷语刺得鲜血淋漓的，她现在明白自己为什么害怕对傅楠逸争取了，因为他每说一句话，她的心上就多一个血淋淋的窟窿，好痛。真的好痛。
顾婷语满面的泪水，伸出手拽他的袖子，嘶哑道：“可是你也承诺过的，你承诺过，这辈子你不离开我，你说过的……”
“我是说过。在一起有很多种方式，我大概没说过会一辈子不离婚，不是吗？”
可是离了婚，她要以什么姿态还留在他身边呢？
情人？
还是宠物？
天已经彻底亮起来了，顾婷语哭得一片狼藉的脸再也遮挡不住，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指不放，最后乞求道：“那就算是我求求你，不行吗？我不想离婚……我什么都没有了，傅楠逸，我只有你，你不要让我一无所有好不好？别不要我，好不好？”
傅楠逸心脏颤了一下，浑身的肌肉紧绷酸涩快要爆裂开来，他双目赤红，静静坐起来看她。
惨白的薄唇抖了抖，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顾婷语又哭着来扯他的胳膊，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痛……
他的手背上青筋暴起，用力很大死死盯着她，嗓音发颤地切齿道：“婷语，不要在我面前这么卑微，不要，懂吗？”
他承受不起她这样。
他见不得她这么卑微的模样，他不要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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