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离去。
“我们可以看看刘叔么?”我们三个绝不相信地上那具尸体是刘叔,他昨晚还好好的,怎么可能是三天前就死了呢。
刘富晨的老妈被人拉开了,围在尸体旁边的人不多了,他带着我们走到草席旁,轻轻地掀开了白布,露出一张血肉模糊的脸,但我们那些明显的特征还认得出来。
他的右边脸上有一块紫红色的胎痣,格外醒目。我们三个人在这一刻彻底无异于是被五雷轰顶,惊得汗毛倒竖。我们昨晚还和他喝酒吃肉来着,可现在他却是一具血肉模糊的死尸……说起来也太不可思议了,听说还是三天前死的。
看到我们的表情,刘富晨眼眶红红的,强忍着眼泪,问:“是他吧?”
我们点了点头,刘富晨叹了一口气,拉着我们离开人群走到大树后面对我们说:“这件事你们可不可以不和别人说。”
“行,但你也得告诉我们你知道什么。”我吐了一口气,说。
他在大柳树下坐了下来,点了点头说:“行,我会告诉你们的,到你们也得告诉我实情。”
我们和他并排而坐,四个年轻人迎着朝阳,将要说的却是难以置信怪事。
刘富晨说今年过年他爸爸也就是刘叔叔显得特别的反常,本该高高兴兴的日子,他却焦虑不安,不喝酒不抽烟的刘叔一反常态地狂吸海喝,脾气也十分的不好。结果二十几年对老婆爱护有加,平时都舍不得骂的刘叔却开始打人,存了很多年的积蓄也被他拿了出来,大肆挥霍……他整个人完全变了样。
然后过年不久后就各奔东西,阿姨留在家里,刘富晨去学校,刘叔打工。可不到两个月就接到了刘叔死亡的噩耗。
就在昨天,他接到了一个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刘叔尸体不见了。刘富晨很着急,但没失去理智,把这件事给隐瞒了下来,但在今早忽然被村里人叫了出去说是他爸回来了,确实把他吓坏了。
刘富晨又怕又伤心:“看到你门后是以为你们送回来的。可按照你们说的,显然不是。”
牧子把昨天和刘叔相遇之后的事情都说了一遍,吓得刘富晨脸色惨白,我们三个也好不到哪里去。毕竟和一个尸体坐一块聊天喝酒吃肉,想想都毛骨悚然。
刘富晨靠着大柳树,用力捶了几拳树干说:“你们相信世界上有鬼么?如果没有鬼,那就我爸是怎么回来的?除非你们说谎。”
我们有必要说谎么?和刘叔喝酒吃肉是不争的事实,我们三个人有目共睹,说不定刘叔的嘴巴里还有昨晚的食物呢。
我看着村里人抬着刘叔的尸体向刘叔的家走去,恍惚之间我似乎看到了刘叔垂下的手指动了动,胸膛也似乎起伏了一下。我定睛去看,再也没了反应。
“过年前我爸去了后山,出来后整个人就变了,似乎他感觉到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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