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景尘穿着中衣,只是上身染了血,不用全换掉,不然余舒还真没法子帮他
“我自己来就行,”景尘见余舒伸手要帮他解衣,往后躲了下,侧过身,背对着她解下腰带,单手除了上衣,
这几日他看了不少道经,虽未能想起什么旧事,但是道心渐明,是觉在人前赤身不妥
余舒看他动作,自觉好笑,一手叉着腰,一手故意等他脱掉上衣后,在他露出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打趣道:
“躲什么躲,又不是没瞧过,怎么跟小姑娘似的”
她本是玩笑,哪想这么一巴掌拍下去,竟反震的她有些手疼,她甩了甩胳膊,也不害臊地盯着景尘露在外头的肩膀打量,暗自咋舌,好家伙,上一回她无意撞见他换衣裳还见他肩背还是清瘦,这才不到半个月,就长出一层结实的肌肉来,他这是练的剑还是拳翱
景尘听到余舒玩笑,没同她较真,一只手专心穿好了上衣,才转过身,对她道:
“我换好了,你快去睡吧,等下天就亮了”
他这么说着,余舒刚好打了个哈欠,抱起他换下的脏衣裳,“嗯,水壶我给你放在床头了,你渴了不用下床去倒”
“嗯”
“还有要平躺着睡,当心别压到手”
“好”
“有什么事叫我一声,喊大声点,免得我睡得死听不着”
景尘一一应下余舒有些絮叨的叮嘱,目送她走到房门口,突然叫住她:
“小鱼”
余舒回头,“怎么啦?”
“那位薛公子,我也认得吗?”
余舒歪着头道:“不认识吧”
景尘犹豫了一下,道:“那为何我觉得他有些眼熟”
听到这话,余舒脸色微变,让景尘觉得眼熟,要是件东西就罢了,要是个人,那可不是什么好消息
“怎么个眼熟法?是和你看见道观里的尊像一样吗?”余舒问的仔细,但比的可不是什么好例子
索性景尘还没恢复记忆,也不会怪她冒犯了三清祖师,想了想,道:“我也说不清楚”
“....”这不和没说一样么
罢了,左右她明日还要见到薛睿,到时候想办法向他讨要八字,给他算上一份祸时,真要是有什么,也好先给他提个醒,免得他稀里糊涂着了道
“那就睡吧,别乱想了,该记起来的时候,自然就记起来了”余舒张口哄了景尘一句,便关上门,退了出去
回到房里,她先是找了一圈金宝,小东西一见到生人就躲藏起来一晚上没露面,寻了半间屋子,才在衣柜底下找到,见它蜷着身子睡得香,不禁有些羡慕,伸出手指揉了揉它脑袋,小心抓了它出来,放在余小修床尾
一宿颠倒等余舒真正睡下,不过多半时辰,就听见了外头鸡打鸣,平日里喜欢邻居家的公鸡勤快,但困顿时就觉得扰耳了
“喔——喔——喔”
“喔——喔——喔”
恨不得把那鸡子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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