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
“听口音你不是大陆人吧?来坐着说。”圆桌很大,站着说话很费劲儿,反正也吃完了,没什么事儿,我招呼道。
“对对,我们是台北来旅游的。”美女拉着她爸爸坐下。
“我女儿很喜欢您太太的发簪,实在在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个要求很冒昧,不知道这位女士愿不愿意把这个发簪让给我,价钱好说。”男士先是跟我说,然后又转过去对着我老婆征求意见。
“这个……”我老婆不怎么会拒绝人,很为难。
“这个真不行,”小肖接过话头:“且不说你们能给多少钱买,问题是我杨哥也不缺你这点儿钱。”
我笑了一下,给小肖和这位中年男士让了根烟,自己点着,吸了一口:“这位先生贵姓?”
“免贵,陈。”中年男士笑容可掬。
“陈先生,这个发簪真不能卖。”我喝了一口啤酒,把烟灰弹掉:“这是清代的东西,你看保留到如今两百多年了,还宛如新品。这是我送给我爱人的礼物,是不会出让的。”
“不可能啊,这要是两百多年,这珍珠早该失色损毁了。”陈先生不信:“人老珠黄就是讲珍珠不能保存时间太久的,时间太长就会变质,变成方解石的样子。”
“陈先生很懂行,对,这支金錾连环花簪原来的镶嵌的珍珠早已丢失了”我笑着让老婆把金錾连环花簪递过来:“现在的这颗珍珠是我下午才镶嵌上去的一颗金珍珠。”
陈先生拿着金錾连环花簪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好,好啊。”
“爹哋,这个发簪的印记我见过。”美女看着发簪突然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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