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相信你，但我一个人左右不了大家的想法啊，麻烦。”
杨平吸口烟，困惑：“蒋馆长，咱们合作时间不是一天两天了，就是捐的东西都够开家博物馆，这么做有点儿让人心寒，你们就不给大家留条后路？”
蒋馆长笑着安慰：“你要反过来想，限制离境也是一种荣耀，不是极重要的人士还没这样的待遇呢。”
杨平大翻白眼：“这还是待遇？”
“当然是，”蒋馆长走过来给杨平添上水，“小杨，限制离境的人除了那些犯罪嫌疑人，被起诉期间的，正在服刑的，还有一种就是离境后会对国家安全造成危hài的或对国家利益造成危hài的。”
蒋馆长放下保温壶，笑着解释：“你就是最后一种，有可能对国家利益造成危hài，也就是说你对国家很重要，这样的待遇只有那些研究两弹一星的人士才有哦。”
“那我应该谢谢你们咯？”杨平忿忿不平。
蒋馆长不生气，呵呵笑：“本来你一人出境没什么问题，但是举家离境就让很多人担忧了，当然也不是没有变通的法子，比如可以安排专业人士陪同。”
“陪同？”杨平吸口眼，不屑，“监视吧？”
蒋馆长老脸一红：“看破不要说破嘛，两三个人的费用你又不是承担不起。”
杨平难以置信：“啊？还要我出费用？”
“当然，你得提交申请，谁主张谁买单嘛。有意见？那你还办不办了？”
“办，办，”杨平忙不迭的点头，“那还是老规矩，不用本人跑来跑去的办手续吧？”
蒋馆长满意：“嗯，这点儿小事我帮你办了。”
杨平松口气，靠在沙发里：“蒋馆长，我的先去非洲，然后再去欧洲，答应小柳陪她去刚果的，她有个朋友是一个酋长的女儿，邀请我们去做客。”
“刚果？”蒋馆长蹙眉，“那里可动荡得很，君子不立危墙，你确定？”
杨平吸口烟，盘盘钱包：“没事儿，很安全，蒋馆长，寒假前手续能办好吧？”
蒋馆长脸直抽抽，过来坐在杨平旁边的沙发上：“你拿个破钱包显摆什么？嗯？上面是和田玉？拿过来我瞅瞅，我办事你别操心，误不了你的行程。”
杨平把钱包递给蒋馆长：“自己做的，手艺还行吧，哪天性情好创立个国际皮具品牌。”
蒋馆长拿着钱包，爱不释手：“也就你能这么糟蹋好东西，暴殄天物，这是青花羊脂啊，让文哲看见又得急眼。”
“蒋馆长，喜欢不？喜欢你就留着，我回去再做一个。”蒋馆长给他帮了不少忙，于情于理都应该谢谢人家。
蒋馆长叹口气，把钱包还给杨平：“不以物喜，这钱包你还是留着，我不能刺激文哲，呵呵，有心的话再给我们这儿留点儿好物件儿就行，你那海瓷瓶子我可一直惦记着呢。”
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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