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你都听见了？”
4还是像以往那样面无表情，但她的声音却出现了紧张的起伏。
“那件事……还没最终决定。”
艾伦有些磕磕绊绊的说道，而少女问道:“我已经……没有用处了吗？”
“4!？”
“把我转让给霍金斯顿少校……是因为要把我处理掉吗？我已经不能在执行少尉的命令了吗？”
她的这些话无情的揭示出，她只是把自己当成了一件“工具”。
事情总是这样的相似。薇尔莉特无情的告诉他，她仅把自己当成一件工具，即使没有任何人让她这么想。这就是她活著的方式，这就是她存在的意义。
“但是，为什么会这样……”艾伦他已经不能够接受继续这样看待她。
他的话没人能听清，即使是离得如此之近，艾伦痛苦的说出每一个字，而他的表情却是从未展现在这个只有4编号的少女面前的坦率。
“三个月后……你不必再听从我的命令，我……会让你远走高飞。你要做自己想做的事，不必再服从任何人的命令，你要做你自己。你现在……能自己一个人生活了，不是吗……”
“但是，要是我这样做……那我以后该听从谁的命令……”
“你不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
她脸上的表情，她真的只是个孩子。他不禁想问，为什么她一定要出现在战场，为什么她一定要跟战争扯上关系，为什么她一定要作为工具依附于别人……
“这是……命令吗？”像是拒绝了他想法一样，少女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这是少尉你的命令吗？”
“不……这不是命令……”
“但你刚才说‘不用听从’……”
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一直在看著艾伦的脸，而艾伦的眼睛也一直同样的望著对方。在他意识到之前，他就一直在直直的望著她。
不管是从开始的一个月还是到现在的整整十年，他们总是形影不离。
“少……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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