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慕青灼热的目光落在菟夭夭流血的手臂上，闪了闪，声音暗哑道：“你就这样强撑？”
菟夭夭身子软了软，死死撑着门。
“你不是也在强撑？”
沈慕青没有说话，直接扯开了自己的外套。
“沈慕青，你不可以！”
菟夭夭声音娇媚，她发现一接近沈慕青，手臂上的痛苦都可以忽略不计，她只想贴得更近。
沈慕青咬了咬牙，逼迫自己的目光从菟夭夭诱人的脸上移开，反手抢过菟夭夭手里的刀，划破了里面的白衣，撕成长条给菟夭夭包扎伤口。
原来如此。
菟夭夭松了口气，自己竟然小人之心了。
空荡的房里，菟夭夭只听到沈慕青带着隐忍的喘气声。
谁也没说话。
给菟夭夭包扎好后，沈慕青抬起头盯着菟夭夭。
“佐田现在已经不省人事，你做的？”
声音沙哑，说不出的好听。
“嗯。”
她放的毒药，一时之间要不了命，喝多了却会直接睡死过去。
因为药效的原因，菟夭夭的声音带着说不清的魅惑之意。
她咬了咬唇，果然看到沈慕青眼神再度暗了一分。
沈慕青喉结滚动着，猛地一把推开了菟夭夭。
他转身坐在圆桌前，逼迫自己不去看菟夭夭。
死死握着的拳头，指甲已经深入皮肉，菟夭夭看到一片鲜红。
菟夭夭自己也在努力控制。
这个药效，究竟何时才能过去？
她迈步走过去，将地上的一条白布条递给他。
却被沈慕青一把抓住了手臂，死死抓住。
“你……”
沈慕青掐着菟夭夭的腰，炽热近乎将菟夭夭吞灭。
柔软的腰肢近乎是九十度贴着桌面，沈慕青一点点描绘着她的容颜。
手不由自主落在了旗袍下的雪白上。
触电一般！
菟夭夭想推开，却做不到。
沈慕青一把抱起她落在床上。
“我还是无法去伤害你。”
沈慕青握着菟夭夭的手臂，目光深沉，却是菟夭夭为之心痛的光芒。
她颤抖着声音，有几分不确定与忐忑。
还有那不易察觉的希冀。
“御泽…？”
沈慕青身子微微一抖，所有情绪尽数爆发，笔挺的腿挤开了菟夭夭的旗袍……
原来，是他。
菟夭夭眼角闪着一滴晶莹，手搂住了沈慕青的脖子。
“对不起。”
对不起，让你一个人做那孤独的君王。
对不起，再一次不辞而别。
旗袍在她眼前开起绚烂的花，凌乱的衣物扔了一地。
再一次找到她的男人，似乎是惩罚，又似乎是眷恋，不知疲惫。
在楼下音乐声音达到巅峰的瞬间，菟夭夭攀着他的肩膀沉沉睡去。
沈慕青，或者说御泽，用指腹摩挲着菟夭夭的脸颊。
无论这张脸怎么变化，他还是能一眼认出来她是谁。
他早就将她原本的模样刻在灵魂。
“凭什么你轻轻地来，就想轻轻的走？”沈慕青盯着她的脸喃喃自语：“你究竟要怎样才能停下你的脚步？”
而藏在菟夭夭灵魂深处的圆周率，此时眼里充满了震惊。
他竟然真的找来了，甚至瞒过了他的感知……
就在，某一刻，沈慕青犀利的目光狠狠与他对视在一起。
圆周率惊出了一身冷汗，错觉吗？
不然，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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