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轻轻拍打她的背,时不时往下顺顺,说话像我一样,要温柔,慢慢她的身体会放松,会觉得累,自然没力气哭了……”
“师弟,说就说,你动手动脚作甚。”
“还真当我是在跟你说?主子后面看着呢。”
银光回头瞅了一眼,顾清宴看的还真是这个方向。
灰羽懒洋洋道,“瞧见没?你要不配合,到时候主子没学会,咱俩就等着跑苦差去。”
“配合,我配合。”
“这才对嘛,师兄若觉得师弟占了你便宜,师弟也是愿意负责任的。”
顾清宴见二人越走越远,低头看了看哭得打嗝的小人儿,犹犹豫豫伸出双手环住了她。
纤瘦白净的掌心落在哭得一抖一抖的后背,轻轻拍着,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地重复低语着,“弯弯乖,不哭不哭,弯弯乖,不哭不哭……”
虽说拍打手法生疏,他轻柔的嗓音却很加分。在他的安抚下,叶弯弯渐渐哭声小了,时不时抽泣两声。
叶弯弯靠向顾清宴的肩头,双手缠上他的腰身,嗓音沙哑却固执,“我不要水池了,不要了。”
总算开口说话了。
顾清宴悄悄长舒一口气,顺着话道,“管事在我回府后提过此事,我刚才到志武院找你,你不在……”
“我去了丘府,丘三哥什么都告诉我了。”
说着话,叶弯弯又忍不住哽咽。顾清宴稍稍后退,看向她肿得跟核桃似的眼睛,“所以,惹哭你的人是我?”
叶弯弯哭的时候惊天动地不管不顾,此时被他追着问,打了个嗝,支支吾吾不大好意思承认。毕竟哭得像杀猪什么的,确实丢人呐。
“不要为我哭,不值得。”
顾清宴心里很不是滋味,从袖中掏出绢帕,温柔拭去她哭花的眼妆,“不管你是怜悯我悲惨的过去,还是出于你内心的歉疚,弯弯,都不要因为一些已经发生了也无法改变的事掉眼泪,那不是我的本意。我只希望,你能做你自己。区区一座水池,我辅国公府还容得下。”
想他初涉官场,也并非平步青云。查人命要案,自是明刺暗杀不断。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即使藏得再深,亦有不少人挖出他的过去,知晓他惧水,利用这一点试探。
叶弯弯曾问过他,灰羽他们说的‘有人碰过他的衣服,第二日尸体漂浮在水上’是不是真的,他回答说是。的确,那是在调查一起上至州府下到知县均涉其中的瓷器造假案时发生的事。
当时州府设宴款待,却将他安排在湖中庭院,并派了一名女子前来,说是侍寝,实际是想验证他是不是真的惧水。
那晚伴着他的是浪花拍打石柱的声响,是他躲在床角颤抖的身影和额角冷汗,以及一具凉透的女尸。
谁也不会知道,当初连浴桶都不敢走近的顾清宴,以近乎自虐的方式强大到完美隐藏起缺陷,游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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