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收回来,他才能真正成为你掌控的棋子。”
“谨记父亲教诲。”
“药人之事进展如何了。”
“一切顺利。相信那边很快能传来好消息。”
张义恩终于露出一点笑意,也似乎此时,他才注意到张稳的一身狼狈,淡声道,“下次,凡事多动动脑子。”
想了想,又提点了两句,“疯狗咬起来不分人。你多给它点儿刺激,反咬主人,是迟早的事。”
张稳闻言眸光乍亮。
池边风大,他也不觉半身湿衣难受。没什么比父亲的重视更令人激动。他顶着红肿的额头拜道,“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张义恩摆摆手,“下去吧。换身衣裳,找个大夫瞧瞧。”
慕容亥势头正盛。
按说该是春风得意之时。
但近来朝野上下众多的恭维追捧中,逐渐出现些不和谐的言论。
有说静王今日之威风,全靠顾寺卿得来。
也有说,静王与顾寺卿生了间隙,早已分道扬镳。
甚至有说,怪不得静王敢得罪丞相,果然是离了顾寺卿才会做出的蠢事。
诸如此类的风言风语,时不时传入慕容亥耳里。
然而即便杖毙了嘴碎的下人,打压了胡言的官员,这股闷气终究堵在了他胸口。
原来在旁人眼里,他只是顾清宴手中的傀儡。
原来在旁人眼里,离了顾清宴,他堂堂王爷什么也不是。
呵,简直可笑!简直岂有此理!
总有一天……
总有一天,他要叫所有人知道,这天下到底谁才是主子!
纷议愈演愈烈之际,就连白云观的齐菀儿都有所耳闻,在慕容亥到访时不免劝谏了两句。
劝他勿要中了离间计。
劝他相信顾清宴,一起合作拉张丞相下马。
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慕容亥半句也听不进去。
他只知道,她又在关心别的男人。
明明他已权势在握,她依旧相信着另一个男人。
最终慕容亥怒气冲冲离去。
赶到忠勇伯府赴宴,自是一场大醉。
事有不顺,气火难消。他险些拔剑,刺死一名犯小错的婢女。
吓得顾家众人惊叫连连。
他们本是借着府中小辈生辰的名义,想与这位得势的静王亲近亲近,好让他别忘了拉母家一把。
谁知静王弄了这么一出。
顾太夫人倒不以为意。
她让人领着哭闹的孩子出去,又是一番警告后遣散了众人,关心起自家外孙来。
“亥儿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别闷着,外祖母在这儿呢。”
慕容亥醉醺醺抬起头,望向顾太夫人慈祥的面容,愤愤道,“外祖,为何他们都看不见我!”
“为何世人只知他不知我!”
“为何我守着她,她亦不知我!”
“外祖,这都是为何!”
顾太夫人皱了皱眉,只能大致明白外孙是受了委屈。
她牵起他擂在桌上紧紧握成拳的手,掌心包住,安抚地拍了拍,“外祖看得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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