牠的声音中蕴含着几分惊喜。
神道符箓的炼制费时费力，牠兢兢业业这么久，但清源河河伯神位却依旧还要二十天左右，才能炼制完成。
而现在，却突然出现了九滴神血！
“玉兔说，可用这九滴神血，炼制九品城隍神位？”
李子良微笑道。
“没错！”
“这九滴神血的主人，应该是六品神祇，三滴可以炼制成一张九品城隍神位！”
牛头眼睛很亮，牠咧嘴笑道：“不知主公打算如何安排这三位九品城隍？”
“任何一座城池都行？”
李子良好奇。
城隍啊，他前世只是听说过传说。
这是地府在阳间的地方官。
是一城的守护之神，负责守护城池。
也也是一城的司法之神，主管生人亡灵、奖善罚恶、生死祸福和增进幸福利益等等。
职权极大。
牛头稍稍沉吟，便回答道：“天星城这等府城可以独自承载一位九品城隍，但如飞星城这等小城就不行了，最少六座城池联合，才可承载一位九品城隍。”
“还能联合？”
李子良一愣。
“神祇化身万千，如何不能？”
牛头笑道：“如属下前世，为地府牛头，但洪荒广大无边，从这一头到另一头，都不知道要多少万年，自然需要无数化身协助。”
“原来如此。”
李子良恍然。
怪不得前世看到不少传说，牛头马面、黑白无常经常在人间被一些千年大妖之类的欺负，敢情都是化身。
“主公，您可知地祇的局限？”
突然间，牛头再次出声，面色稍稍凝重。
“局限？”
李子良挑眉。
地祇还有什么局限吗？
“地祇受限于神域。”
牛头正色道：“何为神域？”
“比如清源河河伯，那他的神域就是清源河，最多向外辐射二十里。”
“若是天星城城隍，那么他的神域便是天星城，也最多向外辐射二十里。”
“在神域中，他们的实力最强，九品地祇堪比真武境巅峰，从九品地祇不会弱于真武境三四重。”
“但要是走出神域……”
牛头看着李子良微微皱起的眉头，苦笑道：“下降一个大境界！”
“下降一个大境界？！”
李子良声音都高了不少，眼中露出愕然。
这岂不是说，地祇只能困守一隅之地？
他皱眉道：“地祇限制如此之大，如你这般的阴神呢？”
“阴神不限于一地。”
牛头声音深沉：“但九品阴神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却要比在神域中的九品地祇弱上很多，只能发挥出真武境六重的实力。”
李子良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
有得就有失。
地祇神威强大，但受限于一地。
阴神弱小一筹，却可行走天下。
“果然，世上没有什么是完美的。”
“哪怕神祇，依旧有所缺陷。”
他心中暗道。
微微摇头，他面色一肃：“九滴神血，凝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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