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唐国公李渊却给观音婢出了个难题。
一日下午,李渊在外面喝过酒回到官署,李世民、观音婢过去服侍。
李世民见李渊醉得并不是太厉害,将李渊扶到炕上,三人说了会儿话,就交代紫芙服侍郎主休息一会儿。
然后,李世民和观音婢离开上房,回到自己院中。
从上房回去,李世民告诉观音婢,他有事要到长孙顺德院里。
李世民走过不久,紫芙来见观音婢。
观音婢让紫芙坐下说话。
紫芙没有依言坐下,而是低头站在那里,双手绞着衣角,好像有话要说,却又难以启齿。
观音婢见紫芙欲言又止的样子,就问她,“紫芙,你是否有话要说。”
紫芙仍然低着头,不敢看观音婢。
观音婢看了看在旁边做女红的覃兰、侍琴,心想大概有外人说话不太方便。
她有意将覃兰、侍琴支开,对她二人道,“你们去忙其它事吧,我和紫芙说会儿话。”
覃兰、侍琴走后,观音婢对紫芙道,“有事你就说吧。”
紫芙吞吞吐吐,口中嗫嚅道,“郎主他……”
观音婢问,“郎主怎么了?”
紫芙低着头满面羞红,不知该如何作答。
观音婢鼓励紫芙,“你只管说,说错了我不会怪你。”
紫芙觉得即使是难为情也不得不说,就将刚才发生的事告诉了观音婢。
李世民和观音婢从上房走后,紫芙服侍李渊休息。
在帮他换衣服之时,李渊突然拉住紫芙的手。
紫芙见李渊有些醉意,眼睛异样地盯着她,她有些惊惧,站着也没敢动。
李渊就拉着紫芙的手,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地问紫芙今年多大了。
紫芙不知所措,就没有说话,让紫芙没想到的是,李渊竟一下将她搂在怀中,上来就要亲她。
紫芙心中害怕,怕李渊酒后做出出格的事来,就使劲挣扎。
她一边挣扎一边轻声对李渊说,
“郎主,以前你喝了酒,夫人都是让你好好休息,要不我按夫人的方子,给你煮一碗醒酒汤。”
李渊听紫芙提到夫人,大概是窦氏夫人在他心中余威犹在,他才将紫芙松开。
观音婢听紫芙说完,半天没有说话,李渊做的是对是错她不好评论。
按照常理来说,如果郎主要将一个奴婢收为侍妾,是无可厚非的事。
在那个时代,奴婢的命贱如草芥,连命都不值一提,哪里还有贞操可言?
对一般奴婢而言,能够成为郎主的侍妾,意味着地位得到提高,不知有多少奴婢想得到郎主的青睐,就怕郎主看不上眼。
观音婢想到,自己的父亲长孙晟,娶母亲高秋娘时已是四十三岁,当时高秋娘才十三岁。
如今窦氏夫人已去世多年,李渊年届五十,一直没有续弦。
观音婢也不知道,李渊是不是需要续弦,或是纳一房侍妾。
李渊作为唐国公,续弦或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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