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
换了衣裳坐到案前结果小冬倒好的温茶定下神,小秋便过来跪坐到案桌边:“小姐,今个您不在,不知道是谁把这消息传去了麓笠院那位耳朵里,又闹起来了。”
“她闹腾什么?”烦人的事一波接着一波,荣长宁轻叹了口气冷静下来问:“怎么闹腾的?”
“庄婆婆进去送饭,她直接给东西摔了个稀巴烂,又是哭又是笑,疯魔了似的。”
“父亲知道吗?”
“有个小丫头想要从后门溜出去,被林姑姑给按住了。”
听到这荣长宁显得有些烦闷的轻拍了两下额头,忽而想起荣蘅还求自己带些野兔给麓笠院,于是摆手叫小冬:“取我外袍来。咱们去麓笠院走一遭。”
这会徐姨娘还不知道她派出去的丫鬟已经被按住了,自己吞了药躺在床榻上捂着肚子生出了一头虚汗,就等着荣川叫人来开门。
终于,她等到了开门的声音。徐姨娘当即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到:“侯爷……侯爷……”
可不想,帷帐被掀开,见到的竟是荣长宁。
荣长宁见着床榻上的人发丝凌乱神色悲戚,衣裳扯开了一半敞开了脖颈,眉眼之间一副勾栏相,好像是算准了父亲回来,才做出这幅模样来给父亲看的。
见到来人是荣长宁,赶紧拉起自己的衣裳。
从她进侯府,便是这样的路数。母亲心思纯良也受不得闹,大多时候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过去了,遂都叫她得了逞。
可荣长宁偏是不怕闹的,不紧不慢的问了句:“听说姨娘病了?”61
“侯爷呢?侯爷呢?!”
荣长宁垂眼看着床榻上的人轻笑了笑:“看来病得也不是很重,还有力气大喊大叫。不过你就算喊得再大声,父亲也还是听不到。”
徐云翘坚持着想要从床榻上爬起来,药性发作腹中一阵绞痛,怎么起也是起不来了,只得小声说到:“我病了,我要见侯爷。”
“别说你病了,就算今个你死了,父亲也不会来。”
“你……”
“徐云翘,这么多年你还是一点出息都没有,一被禁足受到冷落就吞药装病栽赃旁人。不怕失手毒死自己?”
“我病了,若是你不告诉侯爷,日后定有你好看!”
她喊得声音越大,荣长宁越是觉得她像个跳不出墙的疯狗,只看着床榻上的人冷笑也不吭声。那笑容诡异,叫人不禁去想背后到底还有多大的阴谋在等着。
“我若是死了……”
“你死了正好。”荣长宁撩开衣袖坐到床榻边轻声告诉徐云翘:“蘅儿今日打了些野兔托我给你送来,我叫人给你放在柴房了。”
“荣长宁你要干什么?”徐云翘当即听明白荣长宁的话外有话,瞪着眼睛警告她:“你不能动蘅儿,他是你弟弟是你父亲的骨肉……你不敢!”
“所以你得好好活着。你死了,你的儿子可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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