茫然道：“没想到你还认识黑客，去哪儿招安的？”
“标准来说他应该算是集团技术部的外聘员工，年末会领分红的那种。”江帜舟用最平平无奇的语气说出了让陈盼最震惊不已的话。
陈盼回忆了一番技术部核心骨干的名单，总算明白他们公司是如何在没有互联网专家的情况下，保证自己从来也不崩的了。
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她目光期待的问：“你有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么？”
江帜舟目光一凛，指着ID道：“有一点，但我并不确定，目前还只是猜测，你看这个昵称，如果这真是一个没有使用痕迹的邮箱的话，昵称应该会是系统自动生成的乱码，但这摆明了是个英文名字。”
陈盼受惯性思维影响，一直在关注邮箱里的内容，就连屏蔽广告的垃圾箱都没放过，却唯独忽略了就摆在明面上的昵称，登时拍手道：“有道理，里面的东西应该是被删掉了。”
她迅速去翻了韩董事的资料，在确认过这个新昵称跟他的英文名无关后，又说：“看来这八成就是对面那个人的英文名了，不过这样实名制干坏事好么？会不会又是秦霜给我们挖的坑。”
不是她不把秦霜往好处想，而是秦霜实在太像干得出这类事的人，只不过行事风格要更毒辣些。
江帜舟之所以布这个局，为的就是揪出董事会里的内鬼，现在真的有了头绪，反倒高兴不起来，故作轻松道：“有可能，我们可以先列个嫌疑人名单，首先排除真正的外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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