贫瘠。
“你说你这个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天赋，遇不到我，那下场，真是凄惨啊。”苏墨对着深渊之口进行着每天的思想工作。
“对，主人说的对！”深渊之口回答道，非常认真地接受着苏墨的思想教育。
对此，旁边的卡洛琳只能撇撇嘴，这个尼禄原本就不是个正常人，跟一只魔兽相处地那么好根本不是什么大问题。
这个魔法师这半个月的表现，根本不像是一个正常的魔法师――虽然他会施展法术，但是你见过一次性拿出二十多个低阶中阶法术，混合起来恐吓敌人的吗？
卡洛琳就亲眼见过苏墨这样做过。
你说你的法术位都达到了四十多个，堪比传奇法师了，为什么还要那各种各样的低阶法术，以数量代替质量？
卡洛琳鼓起勇气问过苏墨这个问题，没想到得到来的答案是――这货压根就不会什么高阶法术，最厉害的就只有两个中阶法术，其他学会的全部都是低阶法术。
当时得到了这个答案，卡洛琳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
但是随着苏墨深入浅出地讲解，她发现，这事搁这人身上，好像挺正常的。
因为这货自称是个自学成才的超级天才。
所以，他没有任何师承，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通过自己看书摸索出来的，如此一来，尽管他的法术位达到了四十多个，但是在没有任何师承的情况下，他压根学不到什么高阶法术，只会一些低阶和中阶法术。
法术，才是一个魔法师的根本。
法术位只是判断魔法师实力的标准之一，传奇法术之所以是传奇法术，可不是因为他们的法术位在三十个以上，而是因为传奇法术掌握了可怕的传奇法术。
正是因为这样，半个月前那盗贼才有此一问，他期待这自己是被传奇法师杀掉的，而不是被一个奇怪的高阶法师，这样会让他的心里稍微安慰一些。
可惜，苏墨没有给他任何安慰。
法术的珍贵，让中阶以上的法术都不可能流传出来，只有彻底进入到魔法师的圈子里面，才可能学到。而高阶的法术，一般只会在师父和弟子之间流传了，传奇法术就更不用说了，有些师父就算是想要教弟子都未必可以教会。
又或者，通过某些魔法师留下的传承遗迹什么的学会牛逼哄哄的法术了。
法术的“不流通”，也造成了法师的稀少，同样因为稀少而显得更加珍贵。
虽然很吐血苏墨这样“因为太天才了自学成才，所有没有学会的法术的渠道”的说法，但是卡洛琳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毕竟诸神大陆那么大，偶尔真的出现一两个令老一辈惊讶，令同辈人绝望的天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可惜卡洛琳不知道，这位天才，甚至大部分的法术也根本都是假冒的，并非是真正的法术，都是虚有其表，看上去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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