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劝的。”
梅雪君清婉的面容透着冷漠,淡淡翻过一页书,“再说,你这一劝,不正搅了人家的好事吗?”
侍女眼睛蓦地睁大,“可、可是……他们不是已经分开了吗?”
梅雪君白皙的面容浮起一丝清冷的笑意,“情.人之间不都是分分合合的么,抽刀断水水更流,想要分的彻底,谈何容易。”
她说这话之时,脑海中兀的浮现出一道清朗的身影,那个站在莲池中挽着裤腿帮她摘莲蓬的少年,从此在她的世界里消失,再也看不见。
心底深处传来丝丝抽痛,梅雪君捂着心口,狠狠咬住唇。
侍女忙前去搀扶,“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心脏又疼了?”
“没事。”
梅雪君苍白着一张脸,唇角沁出一丝苦笑,“心疼没关系,至少证明自己还活着。可有的人,在心里,已经死了。”
侍女听着,脸上布满忧心,“小姐又想起小公子了。”
“不,我不想他!”
梅雪君将手攥成拳,攥得手背暴起青筋,却咬着牙一脸倔强道:“区区一个翰林学士有什么了不起,爹爹说的对,皇后才是我的最终归属!”
要嫁就嫁人上人,要做就做帝王妻。
明溪和萧湛终于停了下来。
“打累了吧。”
萧湛摁着明溪的手将她按倒在长榻上,看着气喘吁吁的明溪,忍不住的笑,“体力还是差了些。”
明溪狠狠瞪着他。
什么体力差,分明是这马车太过逼仄,根本施展不开腿脚,要是把马车拆了,还得再买一辆,那就没必要了。
“你等着的,到了客栈找个空地,咱们再战!”
她就不信打不过他!
萧湛却是轻轻一笑,“不用找空地,客栈的床榻已经很宽敞,足够了。”
“……”
明溪脸一下子红成了猪肝色。
她现在已经完全无法直视萧湛这厮了,好好的一个冰块王爷,怎么突然变成这样了?
好好的爷们,这些年都学了些什么!
萧湛像是没看到明溪的脸色,若有所思地道:“其实在这儿也挺好,在马车里或许能体会到不一样的感觉,你要不要试……”
“不要!”
明溪直截了当地打断他的话,通红着一张脸,怒瞪着他,“休想我告诉你,你要是敢——”
她忘记了,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摄政王不敢做的。
话音未落,唇就被萧湛覆住了。
若有似无的气声在自己耳边响起,“这里距离江城还有一百多里,得晚上才能到,漫漫长日,不要辜负。”
“……”
车厢里终于安静下来。
“总算是不打了。”小鱼儿和淳儿等终于放下心来。
萧婴和江淮等确实红着脸,轻咳了两声,他们之所以听不到声音,是因为萧湛用内力将车厢罩起来了。
他们心中也倍感无奈。
这四年,他们亲眼看着十七叔是怎么把自己修炼成一位“得道高僧”的,过的是比和尚还要清心寡欲的生活,他们看着都觉得无聊、辛苦。
也很多年,没有见十七叔笑过了。
果然,十七叔的世界,还是只能靠明溪来点亮,似乎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十七叔就一直是笑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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