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尧困得很，打了一个哈欠，“什么眼神？”
“就像是你爸看我的眼神。”徐清清说，“你懂吧？”
“不懂。”程尧起了身，“我先休息了，爸妈晚安。”
徐清清是真的把曲棋当做自家女儿对待，在外都想着帮她买衣服。
扫了一眼程尧，徐清清哼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最近看小棋的眼神不对？”
“得得得，睡吧你。”徐清清恨铁不成钢地挥手，又看向吃吃喝喝的程正青，没好气地瞪眼，“就你心宽!”
程正青：“……那我不吃了，你吃？”
“还能说什么，尽量抽出时间陪小棋吧。”程正青也是摇头，“这都那么久没见孩子了，就算我们想要留着小棋过暑假，人家小棋还想家呢。”
程尧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徐清清迟疑了几秒，“就是怕小棋回去又得一个人。这孩子过来好不容易开朗了一些，回家又是孤零零的。”
曲棋躲开程尧的手，没理他，“我去给妈妈打个电话。”
“好。”
也是奇怪，明明很累，一看到这姑娘傻乎乎的样子,又精神了许多,有点想要欺负。
脸颊被男人轻轻捏着，曲棋抬了抬眼,轻轻地哼了一声，“别捏了。”
曲棋抿着唇，拒绝的意思很是明显。迟疑了几秒,才不情不愿地冲着程尧傻笑了一下。
“真傻。”程尧笑出声来，靠在沙发上面，偏头看着面前的曲棋。
曲棋不太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必要的联系,甚至觉得程尧是故意的。
“怎么那么瘦？”程尧上下打量了一眼曲棋，穿着短袖短裤，细胳膊细腿的，都没什么肉,纤瘦得过分。
那股淡淡的软甜香味消失不见，程尧靠在沙发上，眯了眯眼，困意又卷上心头。
“再过一个多月放暑假，小棋得回家……”徐清清有些苦恼，“老程，曲毅那边怎么说？”
“程尧。”徐清清走了过来，拿着水果吃着，“小棋呢？”
“去跟阿姨打电话了。”程尧闭着眼，电视里还播放着狗血档爱情剧，主角说着一些无脑的台词。
修长的手臂就搭在曲棋后面的沙发上，曲棋顺势看过去,是男人硬朗的下颚线。她板着一张脸,“那我不笑了。”
程尧眼底的笑意不减,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走走走，就知道吃！”徐清清烦躁得很，一把推开程正青，“今晚我和小棋睡。”
程正青：“……”
曲棋是被电话声吵醒的，昨晚和徐清清一起熬夜追剧到两点，早上的生物钟完全醒不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身边的徐清清嘀咕了一句，翻了个身又睡了。
曲棋摸到旁边的手机，踮着脚出了门，“喂？”
“曲小棋，江湖救急！”那头传来秦木枝欲哭无泪的声音，“我哥现在不让我出门。”
曲棋低头看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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