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手足无措，刚想解释，便听到黎付轻轻笑了两声：“此时。”
“......”
在摊主一阵贺喜声中，柳愫抱起角落里的一卷红纸，轻扯了下黎付的衣袂。
黎付感觉到轻微的拉扯，顺势侧耳弯腰，低向柳愫。
柳愫小声地咬耳朵：“买这个可好？”
柳愫没选已做好的成品，就选了什么都没有的红纸，怕黎付介意，她便小声询问他的意见。
黎付垂下眼睫，看到小姑娘抱着一卷红纸，似乎把脸也晕红了，眨巴着亮亮的眼睛瞅他。
黎付心尖泛痒，翘起唇瓣，配合地用气音问：“够不够？”
低浅轻磁的气音撩过耳边，像在说情话似的，柳愫不自在地摸了摸耳垂，退开一小步，点了下头。
黎付低笑两声，才直起身子付钱。
“多了多了，黎大夫，我哪能收你这么多钱，平日里想答谢你都还来不及。”摊主想多塞几副对联给柳愫，被她婉拒了。
柳愫真诚地祝福道：“祝你万事如意，生意兴隆。”
小姑娘声音又软又糯，扬着眼弧，弯起嘴唇，笑得明媚又暖人。
摊主也咧嘴一笑，爽朗道：“也祝你们百年好合。”
“......”
柳愫还没说话，黎付接过她手里的红纸，极其自然道：“多谢。”
接着他们走到卖菜的摊子，柳愫一眼望过去，绿油油的一片，拿不定主意，又问他：“你想吃什么菜呀？”
黎付视线一直牵在她身上：“挑你喜欢的。”
卖菜摊主是位身材微胖的婶婶，婶婶见到黎付来，整张脸都笑开了花，异常热情道：“哎哟黎大夫，你可来了，菜你随便挑，不用钱。”
黎付没说什么。
婶婶的视线在他们之间转了转，继续笑道：“黎大夫眼光真是好，小姑娘出落得这般好看，你们可真般配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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