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章 是男子便能行?还是治好了?_穿成內侍后总在劝皇上雨露均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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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坚硬的肌肉。

  按了一会儿,冯玉照高贵冷艳地吐出俩字:“重点。”

  我松了口气,心想我果然想对了,他本来脾气就不好,这一路上我又什么都不会啥也不干,他是皇上的男宠,平日里肯定养尊处优,一下子让他干这么多活,容易生气也是正常,我得多干活,以减少矛盾。

  晚上就在树林里借着火堆的温度和衣而睡,第二天破晓时分,树林里安静得能听见远处传来的流水声,我醒得早,循着水声而去,用两片野粽叶卷起来舀了水往回走。

  然而回去路上却迷路了,在林子里绕来绕去,就是找不到冯玉照和那匹马。

  卧槽我该不会出不去了吧?脑海里突然浮现一些关于在树林里迷路原地转圈最后死掉的故事,登时害怕起来,冲着四周大喊:“冯玉照!冯玉照!”

  “叫丧?”黑衣墨发的青年从大树背后转出,“大清早乱跑什么?”

  “我打了点儿水给你洗漱。”我捧着野粽叶朝他走过去,高兴道,“你就在附近?太巧了。”

  冯玉照一脸不耐走在前面:“巧?不出来找你什么时候回得去?净添乱。”

  我抿了抿嘴,不吭声了,捧着水跟在后面。

  继续上路,马儿从林间晨雾里穿出,冯玉照侧头朝身后的我道:“是不是想待会儿被甩下马去?”

  是要我抓紧点儿的意思吧?我松开抓着他衣摆的手,在他身上寻找可以抓牢的地方,然后抓住了他的腰封。

  他回过头来,高挺的鼻梁差点儿顶到我的脸,眼神很不和善:“等会儿马跑得快了,你手一用力,是想我衣服全散开?你个断袖太监在打什么主意?”

  “我没有打主意。”我改成抓他腰上的布料,小声道,“也不是断袖……”

  老子直得很!

  冯玉照还是不满,但没表示什么了,一甩缰绳,马儿驰上道路,扬起点点泥花。

  一路无话,日头将上中天时,我们到了燕青山脚下。

  燕青山是座大山,古木参天蔽日,人烟稀少,连条上山的路都没看到,实在看不出来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骑马在山下绕行小半圈,山脚榆树林里现出几片青瓦顶,有石板路从林间延伸出来。

  一穿青灰色僧衣布鞋戴僧帽的中年女子站在路边望着我们,等马慢慢走近了,她手执檀木念珠朝我们双手合十,眼里现出柔和笑意:“施主远道而来,路上辛苦了。”

  冯玉照声音竟找不见许多平日里那种冷意:“明月师父久等,也辛苦了。”

  这里是座尼庵,叫寂月庵。

  马儿被一个小尼牵走吃草喝水去了,明月师父领着我们进了庵里客院,很周到地给我们准备了洗脸洗手的水,又招待我们喝茶,敞亮的厅内,案几上摆着几碟子浸着香气的蜜煎果子。

  明月师父笑着打量我:“头一次见你带人来,这位小娘子……”

  “男的。”冯玉照放下茶杯道,“不必搭理他,让他自己吃东西,他只会吃。”

  我有点儿尴尬,把快伸到山楂条盘子的手缩了回来。

  她眼里闪过一丝惊讶,很快又笑了,喝了口茶,忽然眼里带着分不清是关怀还是揶揄,柔声问冯玉照:“是男子便能行?还是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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