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澈愚蠢，一眨一眨的，看得慕容雪心烦，她不耐地瞪了小助理一眼，嫌她丢人。
不这样还能怎样，不然还以为她要清场劫人？这助理是小说看多了，也不看看动静多大的。
慕容雪吐槽小助理的脑子网文读傻了，可还有一点她不像承认的是，现在慕容家的这样的情况，她出了跟杨晓媛放放狠话外，还真不敢做什么。
等到二人已经走远了，小助理弱弱开口。
“大小姐，你是不是不敢对那位周夫人动手啊。”
慕容雪“啧”了一声，瞪了她一眼。
这个助理这么没眼力见儿，哪壶不开提哪壶，可她嘴上不能这么说。
“什么动手，你当我是什么泼妇，这成什么样子，我这才来主要就是探个底的。”
当然，不出她的所料，杨晓媛一无所知，什么都探不到，她出了出口气之外，什么用都没有，刚刚被杨晓媛一番怼，甚至还算不上出气。
小助理弱弱“哦”了一声，听着慕容雪的话，脑子里却回想着她刚刚动手的模样。
不是说动手不像样吗，那刚才是……
大小姐一定是好面子，才这么给自己挽尊。
……
慕容雪和小助理飘然离去，但她们说的话，却给杨晓媛却留下了印象。连慕容雪都觉得这件事情背后是周家在动手的，究竟是她猜的，还是她找到了什么确凿的线索的。
她暗敢不妙，回到家中，就立刻上网搜相关线索，可惜这是国外的新闻，在国内热度不高，有杨晓媛只能翻墙出去看，但她发现这件事情比她想象的更加严重。
“晓媛，这件事情你请假不用管了，内情复杂。”
周儒光给她透露，这是二人起了内讧。
杨晓媛深吸了口气，勉强压下心底的猜忌。
“好，我不急，那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做到什么地步。”
“你什么意思。”
杨晓媛顿了顿，有些忧伤地开口，“这背后难道没有你的参与吗？如果我不拦着你，我只是……”
杨晓媛也说不上来，她到底想要干什么，只是她对周和泽的观感实在复杂，她既恨这个人，又同情理解这个人，夹杂在其中难以自处，只能冷漠相待。
“抱歉，是我太着急了，只是不管你做了什么，在他的这件事情，可以不要瞒着我吗？”
事已至此，杨晓媛对化解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不抱希望，她也知道自己没有阻止的立场，但是她不希望自己浑浑噩噩，什么都不知道。
她不想要一无所知，装一辈子。
周儒光轻叹一口气，道，“晓媛，这人与我们周家不死不休，就算不为仇怨，为了将来，我也是不会放过他的。”
杨晓媛紧紧捏紧了手机，声音发紧，“那他会死吗？”
周儒光沉默了一会儿，犹豫再三，还是轻轻吐出一口浊气。
“如果他能一辈子都老老实实地待在里面，不生是非，我可以当做没有他这个人的。”
“好……”
杨晓媛明白，周儒光能说到这个地步，已经是让步了，要是让周和泽来，恐怕他只想杀之而后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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