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托马斯的身后，但是阿尔弗雷德的眼眸中充斥了繁杂的思绪。而如此复杂的思考是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被篡改意志之人的身上的。
“道歉的时候记得露出欧派。”
“少爷有孩子了？真的假的？”
答案不言自喻……
而在沉默了良久之后，阿尔弗雷德只能是咬着牙说道：“不，你不是真的。这都只是你的胡言乱语罢了……”
还没等阿尔弗雷德说完，突然，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响，一个黑色的手枪便落在了阿尔弗雷德身前。
“你也知道的，我不在乎。”托马斯冷漠的说道：“就像是溺水的人不会管眼前的究竟是稻草还是浮木一样，只要能抓住就足够了！同样的，你也知道……他也不在乎。”
而就在三小只还在相互传达各自目光中的不解的时候，一旁的巴里则是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叹息。
而相较于表面上的紧绷，更重要的是阿尔弗雷德眼眸。
看到了那手枪，哪怕没有捡起来仔细观摩，阿尔弗雷德的面庞依旧猛地一白。
托马斯说道：“我感谢你为布鲁斯所做的这一切……你也不用担心，我只是会来与他相见一面，让他知道我的到来，仅此而已。”
通过钢骨核心的生理状态分析，托马斯能够确定，阿尔弗雷德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恐惧。而他在恐惧什么呢？他在恐惧自己的出现会为布鲁斯带去无可挽回的痛苦与折磨。
“不是什么克隆出的人造人，也不是什么通过提取尸体DNA培养出的复制人。就是我，只不过，我来自另一个世界……”
凝视深渊的人也被深渊所凝视着，布鲁斯又在恐惧着什么呢？
但是现在……
“你是谁！你到底是谁！是谁派你来的，你究竟有什么目的！！”
意识到了自己找罗恩诉苦只是自讨苦吃，巴里也是将目光望向了一旁的三小只。三代罗宾德雷克与巴里还不是很熟，但是陶德和芭芭拉和巴里都是老熟人了。不说拯救世界的大危机，反正没事就喜欢绕着地球跑一圈的闪电侠没少来找布鲁斯问东问西，提供一些必要的情报支持，或者资金赞助之类的。
按照布鲁斯教给他们的知识，他们可以肯定，阿尔弗雷德并没有失去理智。至少，失去理智的人要么眼眸浑浊混乱，蒙昧不清。要么因为意志的篡改变得极其坚定且偏执。因为任何篡改意志的手段归根结底就是破坏被施术者的理智，让他们无法进行理性的思考。
阿尔弗里德也是一惊，眉宇间流露出些许迟疑，但想了想最终还是陷入了沉默，低声叹息道：“但愿一切安好吧……”
当托马斯与玛莎出现在犯罪巷中的时候，当托马斯看到了放在墙角，那尚未干涸腐烂的白色花瓣的时候，托马斯就知道了，这个世界的布鲁斯也已经死了……小布鲁斯也死在了犯罪巷中。
“其实你猜到了不是吗？阿尔弗雷德。”托马斯解除了对阿尔弗雷德限制，平静的帮阿尔弗雷德整理着衣服。
……
巴里叹了口气说道：“你可以理解为另一个宇宙的蝙蝠侠来找这个宇宙的蝙蝠侠了……嗯，或者说另一个宇宙布鲁斯的父亲来找咱们这个宇宙的布鲁斯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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