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直攻楚墨掐住大皇帝的手腕。

　　对此……楚墨只是随意的瞥了一眼。

　　心学法，启动。

　　一片浩瀚神光，在他额骨投射而出，演化出形，日月星辰，天地乾坤，花鸟鱼虫……每时每刻，景象都在变化，心学之道，我心即真！变假为真。

　　这与楚墨所开创出的格物学，甚至可以定义为相对的两个极端。极致的虚与假，因心而将虚幻逆转为真实！

　　恐怖的精神力，无声无息的没入了心界，没有掀起丝毫动静。

　　而衍圣公则因为精神的一次触碰，感知到了心学奥秘的一丝恢宏博大，竟是身躯剧震，勉强支撑，几欲倒地。

　　死寂，震撼，茫然。

　　“伱是那个……那个人族圣人？不是，天魔圣人！”张昶牙关打着颤，他之前想过无数，但从未想象过，居然可能会发生这般匪夷所思的事情。

　　号称野蛮的天魔，居然也能在文道之上走到这般不可想象的地步？！

　　准备出手的察罕帖木儿动作一顿，眸光也变得闪烁不定，有思索，也有疑虑。如果真的这位新生的天魔可汗做到了所有天魔做不到的事，触碰到了人族的究极智慧……

　　那这位，或许确确实实是远超大皇帝的天魔圣皇！或许可以与世祖皇帝乃至于太祖皇帝相比肩。

　　如果是这样，即便是换个皇帝，对于他们来说，似乎也是可以承受的代价……因为或许只有这样的绝世魔杰，这才能在这样的乱世，带领他们重新杀出一片天！

　　“……不是！”衍圣公突然开口了，他声音沙哑，脸色惨白，汗如雨下，显然因为那一次精神冲撞，心境灵魂受到了极大的冲击，甚至是伤害。

　　“他不是，不是之前的那位人族圣人……相较于那个至善之恶！他，完全是两个极端，心即理，知行合一……”

　　衍圣公说不下去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现场再度安静了下来。

　　张昶不受控制的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呆若木鸡的凝视着衍圣公，又看了一眼楚墨，僵硬的大脑被他强迫着运转。

　　衍圣公的意思是……目前，世界上出现了两尊圣人？！！

　　人族一个……天魔这边也出现了一个？！！！

　　而且，不是已经诞生的理学这一类学说的圣人，而是两个圣人都开创出了新路？！！

　　这怎么可能……不要说是不同的儒道学说！就算是同样的儒道学说……

　　自古以来，也只有文道极度昌盛的前宋，以及那个诸子百家并列的战国时期，这才出现了复数儒道圣人同时出现的情况。

　　更不用说，面前之人还是一尊魔……从来没有听说过人以外的异族掌控这种法的！

　　楚墨没有说话，他目光一凝，魔主天下作用之下，狼居胥山再度浮现，并且其上的那一个个天魔可汗的烙印，仿佛完全活过来一般，真正的走入了现实，带着那种偌大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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