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书桌前的助理咽咽口水，将手上的U盘递过去。
“这是刚传回来的资料，说是查到了点眉目。”
一听，傅修衍即刻正了神色，经常挂在脸上的慵懒也消失不见。
电脑接收了一个不算小的文件，一打开里面全是乱码。
傅修衍只瞅了一眼，手指就在键盘上飞快游走，不出两分钟一份新的文件出现在桌面上，只有简短的两页。
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想错过，看到第二页时，傅修衍微眯眸子。
“周氏集团掌权人周明发，二十三年前，他曾和盅的领头人碰过面，照片是从一个记者家人手里买来的。”
助理说道：“他和moe财团也合作过，moe倒台后周氏集团发展迅速，同年接管了盅名下的一个产业链。”
电脑屏幕上放着两张照片，左边的是一张五十岁左右男人的照片。
男人一身黑色西装，温文尔雅，颇有种大学教授的斯文，这是周氏集团掌权人周明发。
右边是一张明显偷拍来的照片，被书遮掩的小楼里，周明发与一身披黑袍的人相对而坐。
与相对清晰的周明发不同，另一个黑袍人只有一个背影，这就是当时叱咤风云的国际黑帮组织“盅”的领头人。
傅修衍看着照片没出声，指尖点着桌面，神态不明。
“周明发什么时候回国。”
“下个月一号，他有意跟傅氏合作，应该是想往国内发展。”
“嗯，知道了。”
助理思忖一番，说：“傅总，moe财团的事你不打算告诉盛小姐吗？”
毕竟moe跟盛小姐的关系……
因为长时间没有操作，电脑屏幕熄灭，映出傅修衍的脸。
二十年前，傅父为什么道歉？他做了什么？傅父跟moe倒台到底有什么关系？周明发在里面又扮演了个什么角色？
所有线索看起来好像能串在一起，却少了很多关键点，至于要不要告诉盛婉郁。
傅修衍靠进椅背，不动了。
——
盛婉郁带人赶到包间时，剧组的人也刚到。
“赵导您好，李编剧您好。”
“盛小姐你好。”
赵导两人见了盛婉郁没什么热情，甚至连看都没看她身后的宋子涛，径直入座，显然这次宋子涛是把人惹毛了。
两人身后的男一号女一号倒是笑着跟她寒暄了几句。
盛婉郁脸上没什么变化，经纪人赶忙拉着宋子涛跟上。
精美的菜系铺了满桌，盛婉郁没着急说话，待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她举着杯子站起来。
“久仰赵导和李编剧大名，我也不拐弯抹角，我们公司的艺人给你们添麻烦了。”
说完饮尽杯中的酒，宋子涛也在经纪人的示意下跟着喝了一杯。
赵导的脑门锃亮，酒足饭饱后也舍得张嘴了。
“添麻烦倒是真的，什么样的演员我没见过，有点小脾气无所谓，谁还没有个遇到事儿的时候？只要能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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