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系争得大权,拓研医理,将母系生子扭转为父系,距今已有数千载了。”
陈秋明听她谈及历史,一脸莫名,不耐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林向晚轻笑一声:“忽有感而发,想起文明未开化?之际,母系氏族将成之时,那时并无?礼教,人人裸身而居,无?丝帛蔽体,无?珠宝傍身,乡野之民罢了,却也深知不可图人夫也。”
说到最后一句时,陈秋明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冷冷地盯着林向晚的脊背,道:“你这是在嘲讽孤不如上古野民了?”
“不敢。”林向晚轻应一声,带着陈秋明又走远了一些,忽然眼中杀机顿现,迅速回身将手中的匕首刺进车帘内。
陈秋明一惊,但她素来警觉,连忙侧身一躲,那一刀便只堪堪划破了她的手臂。
“林向晚!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弑孤!快来人护驾!”陈秋明捂着手臂连忙喊了一句,抬眼却见林向晚在盯着她冷笑。
林向晚双目幽深,勾唇道:“难道你没发现,这里只有你我两个么?”
陈秋明的那些护卫,早就在与她们拉开?距离的时候,就被截杀了。
身为从小养在深宫的皇女,陈秋明亦学过六艺,武功还有些底子。
她眼见如此,便迅速反应过来此刻自己的马车里才是最安全的,便急忙触动机关放出一枚暗箭。
林向晚被迫躲过下马,陈秋明则立即调转马头飞奔往京城。
林向晚吹了声口哨,阿乌便踏风而来,陈秋明再快也是马车,如何比得上林向晚的千里良驹,很快就被追上了。
陈秋明又触动机关,马车便向后发出几枚暗箭,林向晚索性飞身上了陈秋明的车顶,用尽全力一击,便听见清晰的木头断裂声。
“林向晚!反了你了!”陈秋明面露惊恐,一刻也不敢停地催动着马匹,可头上不时传来击打断裂声,好似下一掌林向晚就要击碎她的头颅。
林向晚却只蹲身在陈秋明的车顶,专注于将这架车击碎,一边寒声道:“殿下,你不是想见内子吗?为何躲在车里不出来?”
话音刚落,巨大的碎裂声乍在耳边,陈秋明的车驾变得四分五裂,拉车的马匹受惊厮叫不止。
可随着尘烟消散,林向晚却并未在马车的残骸中寻见陈秋明的身影,抬眸细细一寻,却见是陈秋明往外跑去。
她便拾起车内的一支断箭,向着陈秋明的方向刺了过去,一箭刺穿陈秋明的小腿,陈秋明痛呼一声,立时跪在地上翻滚了几下。
“还跑吗?”林向晚飞奔追上,将尖锐的匕首刺向陈秋明的眼窝,陈秋明忙别脸一躲,那一刀便刮过她的脸际,划出一道血痕。
“林向晚!”陈秋明惊叫着,“孤只是...只是一时倾慕云宸罢了,你何须对我赶尽杀绝!难道...难道你想让整个林府背上谋逆的骂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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