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亲手打死了过江龙，眼圈子又红了。他点了点头，说：“是！”
徐寄鸿、六子俩离开之后，余则成、王千滚俩都瘫软在椅子上。
余则成说：“睡吧！明天上午占有强一定会过来，我们再确认一下过江龙牺牲的情况。”
王千滚说：“过江龙是条好汉啊！在水里，他就是一条龙！很可惜，他立功心切，在岸上他就不是那条龙了。”
余则成身边的人死了很多，他本人已经渐渐将生死看淡了！他说：“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俩也要想开点。说不定哪天就翘了辫子！”
王千滚开玩笑说：“老大，你要是死了，我陪着你一起死！”
余则成说：“那又何必呢！”
王千滚脸上露出一丝奸笑，说：“要不然你又要我照顾你的那么多老婆，我里外难做人啊！”
余则成反倒是想开了，说：“我要是死了，只要她们谁看中你，你只管娶。我是一点意见都不会有。就像我让六子去照顾过江龙的老婆一般，过江龙死了，他老婆还要活下去，不是吗？”
“……”
余则成一觉睡到上午，醒来之后，王千滚刚刚买点早点回来，占有强就来了。
王千滚在外面放哨。
占有强一看到余则成，就说：“我昨日忙了一整天，今天早晨才看到你发出的信号，没有耽误什么吧？”
余则成心道：‘总算是咬着牙没有撤离南京！’他说：“没有，你昨日在忙什么案子啊？”
占有强说：“前天半夜里，一家日本人的商社被人抢劫，我们跑了过去，看到抢劫者被打死了一个。是因为警报器响了，才被发现的，那几个人杀了三个警卫和社长夫妻俩。”
余则成听到过江龙确实是死了，稍稍放心了一点。
占有强继续说：“晴气庆胤故意让一个日本特工假装受伤，用担架抬到医院。我觉得是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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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则成问道：“你怎么觉得是多余呢？”
占有强挥了挥手，说：“我判断不是余则成那一伙人干的；如果仅仅是几个劫匪干的，晴气庆胤这样做去引诱谁呢？”
余则成继续问：“你为何判断不是余则成一伙干的？”
占有强说：“余则成一伙习惯用无声手枪，而这次干掉三个警卫和社长的用的都是刀。再说，余则成上次在桥本商社，连那边库房里的警报器都没有起作用，这后门上的警报器却能响起来。余则成要是那么蠢，早就被抓了。”
六子、过江龙的案子基本情况都清楚了。六子说的是可靠的。余则成现在想知道是尚振声的案子，他问道：“昨日白天又发生了什么案子？”
占有强摆了摆手，说：“军统南京区的区长暴露了！他还是不小心啊！”
这正是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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