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成的脑子清楚一点,想起脱衣给她看伤的话,“李图,你放开我,让我看看你的伤。”
“现在还看什么,专心点。”他把十指叉进她的指缝里,严丝密缝。
她觉得自己就像在风浪里飘摇的小船,被他的惊涛骇浪包围着,只能依附着身上的人,才能找到方向。
手上的压制没那么紧了,莲成试着去解他已经凌乱的上衣。“我要看看你的伤。”却不知伤的到底怎么样,不敢太过使力,那个卑鄙的家伙,最后还点了她的睡穴,让她一夜好睡。
莲成醒转的时候,已经在马车上了。自然不知道天一亮萧天彻就看过了李图的伤。
楚偭恭立在一旁,将自己的处理方式讲了,“老前辈看看是否妥当?”
萧天彻看了看,点点头,“还算适当。”又问李图,“当时是什么样一个情形?”
李图靠坐在软垫中,胸口缠着的白纱布已经解开,“距离太近没躲开,就看到个红色的小东西钻进去了。楚偭说是蛊,你看呢?”
“草民看着也是。”
“行了,萧老头,在外头不必如此。莲成的身子怎样了?”
萧天彻点点头,“应该可以承受怀孕生子了。那你现在是要做什么?”
“转道北上,一为督战,二为解这蛊毒。楚偭说非得去北方什么什么泉才行。”
“子归泉。南下就为了接那丫头?”萧天彻有点不可思议。昔时,他很欣赏邱十二与应求骥这两个小子,只是没想到他居然就是当今的应帝。一年多前收到他的信函,邀他出海去走走。他问明情况倒也欣然允诺。只是,若是为了一个女人就在这种时候辗转到此地耽搁,未免太儿女情长了点。
“不是,是为了请一个人出山才来的江南。”
萧天彻凝神一想,“郭……”,看应帝颔首,他也不再往下说。心一横,自动请缨:“皇上军前必定还是缺军医的,草民毛遂自荐。草民虽不知道具体的解法,但或许也能出分力。”
“你偌大一把年纪了,你吃得消么你?”
“你少看不起老夫,老夫今年才七十,身子硬朗着呢。”
应帝点点头,“那好,带上你。朕这趟倒是装了一车老家伙去北方。你就跟郭老一路吧。朕要先行一步。”
“好。”
莲成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检查他的伤势,被李图避开。
“包扎得严严实实的,你解开也只能看到纱布。想要知道情况,叫楚偭过来问就是了。”
“你昨天还算要脱了给我看的。”
“今早换药时萧老头叮嘱的,不可随意解开,要等七日后换药才行。放心吧,没什么大碍,昨天不是刚做过。你要是再来解衣服,我就当你还没满足。虽然我不喜欢车上,不过你要是喜欢,我也可以奉陪。”
莲成看他那副委曲求全的嘴脸,恨不得给他两下。
“赶紧洗漱,像个什么样子。”
莲成径自洗脸,然后用青盐漱口,把小炉子上温着的粥吃了。
“现在是回宫么?”
“不是,去北边,和北戎打了有几个月了,朕去看看。”
“我也去么?”莲成听说不是立即回宫,往他身边挨了挨。
“不回宫就这么欢喜?”应帝捏捏她的脸,“既然来接你,自然是要带你去。不过,在这之前,我们先来算笔帐。”
莲成又往后头缩了缩,“算什么帐?我都差点让人弄死了,我还不跑啊?”
“什么都不跟朕说,遇到事情就跑。前一夜还柔情万千的,等朕到太庙做最难的事,拔腿就开跑。”那时刚赐死一个儿子,他正跪在祖宗牌位前请罪,就听到小狐狸趁机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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