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能。”彦点头说，“天使在精神层面的技术很厉害的哦，你要不要试一试？”
“算了算了。”葛小伦连忙摇头，封印感情这种事情，听起来就不是什么好事。
二人就这么在行星级战舰上漫步着，彦看了看外界的星空，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对了，在天城时，你和我提到了虚空是不是？”
“嗯，是。”葛小伦轻轻点头，“你体内应该有一个虚空……次生物引擎。”
“这个我知道。”彦笑了笑，“这还是凯莎女王让我去吩咐天基王鹤熙研究的，我和炙心体内都有，阿追体内也有，不过阿追的那个比较低级，因为她去执行一次任务时牺牲了，具体细节我不便多说，反正当时的凯莎女王让鹤熙给阿追装上的，只要能量足够就可以不断复活，算是我们天使在虚空技术方面的第一次应用。”
“是这样吗？”葛小伦觉得有些新奇，“那阿追岂不是不死不灭？”
“没那么简单。”彦摇头，“她体内的那个引擎比较低级，吸收能量的速度很缓慢，阿追在复活后一个月内若是再度死亡，那可就是真死了。”
葛小伦点了点头，然后问：“为什么不给她那引擎升个级呢？”
彦沉默了一阵，还是说：“因为死而复生违背了天使的正义秩序，阿追当时的情况比较特殊，而且还是凯莎女王亲自下的命令，我们才那么做，升级引擎……性质就不一样了。”
古板……葛小伦默默的在心中评价了一句。
似乎是看出了他的心思，彦转头问：“是不是觉得我们天使很……古板？”
“呃……”被看穿了心思，葛小伦不觉有些尴尬，只能说：“你们天使有你们天使的信仰，我不好多说，但于我们地球人而言，死而复生的诱惑还是挺大的，一旦有这样的机会，估计绝大多数人都会不顾一切的去追寻。”
“比如……”彦笑眯眯的看着青年，“你们古代神话传说里那些……追求长生不死的仙人？”
“算是吧。”葛小伦点头，“毕竟……普通人的一生最多不过一百年，很多大志向的人都苦于自己的寿命太短，完成不了自己心目中的理想，于是他们就将这个愿望寄托在了神话传说里。”
彦笑了笑，不置可否：“等他们长生了，他们就会明白，大志向总有完成的那一天，人的精神总会疲倦，长生，就只剩下了寂寞与枯燥，唯一能支撑他们走下去的，就只有信仰了。”
葛小伦沉吟了一阵，还是说：“可信仰……总有一天也会崩塌吧？”
彦顿时间沉默，过了好久才问：“小伦，你对虚空是怎么看的？”
“不知道。”葛小伦摇了摇头，“大概……是一种力量吧，辅助我完成心中夙愿的力量。”
“夙愿？”彦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词汇。
葛小伦顿时就被噎了一下，他还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对方自己重生的这档子事，只能转移话题问：“你为什么会这么问？”
彦看了看青年的侧脸，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说：“卡尔困住凯莎女王她们的手段，就和虚空相关。”
葛小伦皱了皱眉，但没有说什么，因为谁都知道卡尔在研究虚空，使用出相对应的手段并不稀奇，他关注的，是天使……或者说彦，对虚空的态度。
彦迟疑了一下，还是说：“你说得没错，信仰有一天也会崩塌，但为了让那一天不那么快到来，天使……不得不改变一下策略了。”
“你的意思是？”葛小伦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双眼逐渐瞪大。
彦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再度抬头直视着青年的双眼，问：“你说，你有办法直接激活我体内的次生物引擎，是真的吗？”
迎着彦的复杂目光，葛小伦没有说什么，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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