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同这个方案,出差只能短期,他们此时要做的是长期准备。
这样一旦姜慕晚有什么不可控的因素发生,她们不至于控不住,更不至于有危险。
“赌一把,”邵从开口,视线投向付婧身后,目光稍有虚无:“比起将舆论放出去,这样更有胜算。”
付婧望着邵从,久久没言语,静默良久,直至夹在手中的烟灰落在手背上,她猛然回神:“你就那么坚信姜临不会被舆论所束缚?”
“利益更前,其余都是笑谈,”老祖宗用上百年时间验证的道理,他怎能不坚信?
有何理由不坚信?
邵从的话。不无道理,是以付婧根本无从反驳,她抬手抽了口烟,视线落在站在icu门口的顾江年身上,弯弯的眉眼中也偶淡淡的哀伤而过。
姜慕晚若是出了事,四方大乱是必然。
“跟顾董有什么关系?”邵从顺着付婧的视线望向站在ICU门口满身孤冷的人身上,说出来的话有些淡淡的疑惑。
付婧伸手在半空中点了点烟灰,望着邵从,开口道:“我说老板跟顾董是夫妻关系,你信吗?”
“人都在ICU了你还跟我开玩笑?”听闻付婧这话,邵从好不容易压下去的血压又高涨了,连带着嗓音都往上拔了拔。
付婧这话,他未曾多想。
身处首都久了,众人潜意识里的想法都与宋思慎那般,觉得姜家二女即便是不结婚不嫁人都不会与满身铜臭味的商人为伍。
可不信能怎办?这是事实。
且还是国家法律认可的事实。
付婧未曾刻意去解释这二人的关系,抿了抿唇,缓缓转身,望着邵从道:“依你说的办吧!”
无论是哪一种,她们此时都处在暗处。
眼下的付婧,在心里狠狠叹息了声,抬手吸烟之际她淡淡开口,似嘲讽开口:“我想去庙里拜拜。”
邵从听闻,本是低头望着地板的眸子缓缓抬起来,轻嘲回去:“若是求神拜佛有用,大家都去庙里住着了。”
“老板,”徐放站在顾江年身后,望着眼前浑身孤败之感的男人,说出口的话,有那么几分轻颤。
他抿了抿唇,垂在身旁的手微微紧了紧,望着人,千言万语哽在喉间无法开口。
妻子重伤,如此情况下,百般事情在他眼里只怕都是小事。
他怎也想不到,仅是一夜之间,
徐放来时,在心里想着要汇报的那些工作,都忍住
此时,他怎能再用那些身外之事来给他平添烦恼?
他的那声呼唤也未曾得到回应,徐放转眸之际,视线恰好在空中与付婧相撞。
他跨步欲要向着付婧去时,却见宋思慎疾步而来,且努力冲冲。
付婧见此,有一秒的错愕,随即伸手将手中还剩下半截的烟丢在地上,跨大步而去拦住正向着顾江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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