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明日就要启程,这舒胜黄金还未送来。
吃过饭回到房间内,徐妙清方才道:“舒主任让你晚上过去一趟。”
看来启程时间较为突然舒胜并未提前准备,今夜需将金条送来又恐路上不安全,想池砚舟亲自前去取一趟。
警员身份又有配枪,自是比舒胜一介书生保险。
“我去一趟。”
“路上小心。”
穿上大衣前去满洲里街,因不可私自跨越火车铁轨,故而绕路稍远从霁虹街而来。
人力车在舒胜门前停下,池砚舟付了车资敲门。
“谁?”
“是我,舒主任。”
听见池砚舟声音舒胜急忙开门,口中说道:“今夜劳烦池警官亲自跑一趟,舒某实在担心节外生枝,还望包涵。”
“舒主任小心警惕避免麻烦,实则我等警员也该学习。”
“快快请进。”
在舒胜邀请之下落座,他将准备好的金条拿出:“有劳池警官。”
当着他的面,池砚舟直接拿起金条检查。
与信任无关。
当面查清对二人皆有好处。
经检查乃是实打实的金条没有问题,成色非常好。
这金条只怕早年官方流出,现在黑市私下交易很少见此等成色。
怕和当年逃来东北的满清遗老难脱干系。
舒胜手中竟有这等物品,可见手段不俗。
难怪还能在学校搭上前任校长的线,又另与满清遗老暗中勾连。
可惜被日本人打压不仅断了满清遗老的路子,如今还要破财免灾。
舒胜望着金条眼神之中的心疼与不舍,池砚舟看的真切。
“舒主任壮士断腕好大的魄力,日后定能财源广进。”
“难喽!”
郑良哲在位他难有机会。
如今他对郑良哲还算有用,尚有主任职位。
就怕日后失去价值被弃之如敝履。
这也正是他急于同满清遗老方面求和的原因,想给自己再留后路一条。
都是人精。
未雨绸缪。
池砚舟不管这些,而是将金条贴身收好说道:“舒主任放心,必将安全送达。”
“有劳。”
从舒胜家出来,池砚舟拦下一辆人力车。
告知车夫位置。
可对方并未从满洲里街上省公署街,进义州街经山街过霁虹街回去。
而是从满洲里街直下大直街。
“师傅不走霁虹街吗?”池砚舟坐在车上问道。
“霁虹街桥头警察厅设卡检查,从霁虹街过要排队接受盘查浪费时间,我走通远街进新阳区,路途虽远但收费一样。”师傅爽朗的解释道。
他宁愿多跑一段距离,也不愿排队浪费时间。
多出来的时间还可接单生意,赚取更多的报酬。
车夫都是体力工作者,他们不惜力。
因在他们眼中力气廉价,在这世道也是如此。
从家中过来时确实见霁虹桥设卡,现在看来排队人数增多。
东面不走,西面最近的就是通远街。
其实二者相差没有多远。
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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