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支着正在维修的牌子，舒玥刚想换条路就听见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大哥想要的拍品，你也跟着抢，你他妈一个女孩，你配吗？”
舒玥听着这熟悉的声音，转身绕开警示牌上楼。
走廊尽头，杨迎低头抹眼泪，被她爸戳的脑袋直晃，头发都散了。
杨爸越吼越大声，“你大哥买去是人情往来，是为了家里挣钱，你要有什么用，赔钱货！”
杨迎细细的哭腔，“我想送给室友，她生日……”
杨爸使劲戳她的头，“室友，什么生日，一堆赔钱货！”
舒玥攥紧了手指，刚要过去，就看他们对面走来两个人。
“杨总，自家孩子，怎么发这么大脾气？”
杨爸立刻点头哈腰，“哎哟哟，孔台长，您怎么来了，对不住，家里的孩子不懂事。”
他推了杨迎一把，“还不快向孔台长道歉。”
杨迎踉跄了一下，捂住脸小声啜泣着。
“没什么对不住，不用道歉。”孔继笑了下，让秘书给杨迎披上西装。
杨爸刚想说什么，被秘书拉走了。
孔继递给杨迎一包纸巾，“擦擦吧，抱歉。”
杨迎抽了纸巾捂住眼睛，“孔台长，我……”
孔继退开一步，“原生家庭的阴影很难脱离，我能够理解，只能你自己坚强一点。”
杨迎满脸是泪，勇敢地抬头，“谢谢孔台长，第二次帮我，我想，想问，您还缺秘书吗？”
孔继沉默了片刻，笑了，“小杨，我大你22岁。”
杨迎挪开闪烁的目光。
孔继继续说：“老夫少妻对男人是风流，佳话，心理和生理的荣誉勋章。”
“但是对于女人是灾难，流言蜚语，耻辱，就算你不这么觉得，别人也会摁头让你觉得。”
杨迎轻声说：“我不怕。”
孔继摇头，“我了解你不深，但觉得你性格敏感，很在意别人的看法，是和你的家庭有关。”
杨迎“嗯”了一声，“可我真的不在乎，只要能离开家。”
孔继把车钥匙递给她，“让我的秘书送你回学校吧，不要想太多。”
“我帮你纯属是长辈对晚辈的关心，你父亲和电视台有合作，闹僵了也不好看。”
杨迎沉默了一会，还是点头离开了。
孔继抽了根雪茄，没点，目光扫向走廊那一端，舒玥已经离开了。
“啪啪。”
两声鼓掌声从背后传来。
换了身礼服的秋川笑眯眯地走来，“孔台长好手段，我要是女孩，就得死心塌地了。”
孔继没看他一眼，也没说话。
秋川好奇，“舒玥三个室友，杨迎是最好拿捏的，勾勾手就到手了，孔台干嘛这么费劲？”
孔继点雪茄，“不着急。”
秋川拍拍他的肩膀，“那合作愉快？”
孔继退开了一步，脱下被他碰过的外套扔了。
秋川哈哈大笑，背着手下楼去地库。
参加慈善晚宴的人差不多走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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