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说,自己也没有多问,点点头,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
……
高级病房里不断传出激烈的争执声。
靳瑜浑身是伤的躺在病床上,母亲在一旁泣不成声,嘶哑着冲一旁的父亲道,“什么叫不查了!这是你亲儿子!谁打了他,必须得付出代价!”
父亲无奈又愤怒,“不是什么人都是我们能得罪的起的!对方既然叫救护车把人拉来医院,就是没打算要这孩子的命!这孩子整天游手好闲,顽劣惯了,有人替我们收拾他一回也能长长记性!”
联想起靳瑜对他说的那些话,这些伤出自于谁不言而喻,一想起那疯狗一样的齐肖霖,他根本就束手无策,只能吃下这哑巴亏。
齐肖霖并没有真的下狠手,如果齐肖霖真的想对付掉靳瑜,他们估计连尸体都找不到,在那种环境下长大的狼崽子,岂是池中之物?
靳瑜全是皮外伤,半个月就能痊愈,这只是对他们的警告而已。
母亲全然不顾的怒声质问,“什么叫我们得罪不起?!谁我们得罪不起!”
父亲忍无可忍的反问道,“当年的晏家呢?!我们得罪得起吗?”
话语一出,女人沉默了。
晏家,早就已经改朝换代了……
江岭站在门外,听着他们的争吵,嘴角不自觉的挂起一抹笑。
他的手中摆弄着的,正是白日里对齐肖霖说坏掉的那部手机,如今正完好无损的出现在他的手里。
“狗咬狗这种戏码才是最有意思的。”
蓝牙耳机里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玩够了就早些回家。”
江岭笑了笑,“爸,我要带个人,一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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