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了而已。”
说着,他叹道:“其实我们也没有那个本事,她是在护你,甘愿赴死。”
忽然闷哼一声,刘景浊已经落剑,掌院右臂已然被斩。
他猛地抬头,皱眉道:“你不是刘景浊?”
年轻人将案上香炉推倒,一屁股坐在了上面,反问一句:“为什么这么说?”
掌院一笑,轻声道:“他是不会这么折磨人的。”
‘刘景浊’一笑,“你是聪明的。”
可掌院有些疑惑,再问一句:“对现在的他来说,对付一个武槊,需要如此小心谨慎吗?”
‘刘景浊’摇了摇头,微笑道:“若只是对付一个挂壁楼,他一人一剑足以横推。”
这位掌院摇头一笑,叹道:“佩服。”
话锋一转,“你不杀我?”
话音刚落,又是一剑划下,另外一臂被斩。
‘刘景浊’讥笑一声:“怎么会不杀?害我大师姐的人,我会不杀?”
可不只是斩落臂膀,此时这位掌院五脏六腑已经被剑气搅成了一团肉泥。
他终于是没有那个平静声音了,颤声问道:“你是谁?”
‘刘景浊’冷冷开口:“我啊?是我大师姐的小师妹。”
要不是得等那个来找刘景浊真身的人,你能活?
只是分尸?那太便宜你了!
这个刘景浊,当然是前不久将赵坎丢去离洲,自个儿又返回摆出牌子客栈的桂祘了。
为大师姐报仇,怎么能没有她?
盘腿坐在香案上,正想着待会儿怎么办呢,那个被削成人棍的家伙,忽然传来了声音。
“你想死,可我不想,你压不住我了!这具肉身是我的了!”
桂祘眼睛一亮,心魔噬主?好啊!免得我左右互搏了。
院中平静接近一刻了,都以为刘景浊已经斩杀掌院,结果忽然一声轰隆巨响,有高达三千丈的法天相地破开屋脊,凭空出现。
法相三头八臂,三道头颅皆是青面獠牙,却都戴着佛珠,与寺庙里的怒目金刚如出一辙。
‘刘景浊’顺势倒飞出去,一口血水喷涌而出。
桂祘挠了挠头,心说这下像模像样了吧?还钓不出来大鱼?
白水洞天之中,有个白衣青年牵着个小丫头,到了水域边缘。
秦栋浑身筋脉尽数断绝,躺在岸边,口中鲜血直往外溢。即便不死,也修为尽失了。
秋谷与钱和则是被那个少年船夫所化的符箓困在船上,动弹不得。
可此时,秋谷猛地瞧见有一道白衣牵着个小姑娘踏浪而行。
“这……他怎么来了?”
白衣青年抬头看了一眼,冷冷开口:“事后我会去一趟八业庙,好好瞧瞧你们八业庙。”
秋谷心头一颤,再看钱和,也唯有苦笑了。
牵在手中的小丫头看了看下面,问道:“这里我好眼熟哎。”
青年人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歉意道:“对不住啊,让你提前醒来,就还得在这儿待一段日子,我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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