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理我都懂,不必劝我。”
刘景浊也抿了一口酒,淡淡然开口:“我不是要劝你大度,既然放不下,那就想法子接触接触,如果人家是在对你没好感,那就只能放下了。前世今生是两个人了,有些事情谁都很难说。可我让你带她返乡,作为山主,这已经算是以公谋私了,作为朋友,我可连老脸都不要了。”
顾衣珏苦笑道:“可我不想说出从前的事情去绑架她,那是我的记忆,不是她的。”
刘景浊也灌了一口酒,然后说道:“我干过个特混账的事儿,不是偷看刘小北洗澡,是一个与百越那女子同名同姓的小姑娘。”
顾衣珏抿了一口酒,“你以为没人知道?”
刘景浊一愣,“怎么会被人知道?”
但顾衣珏肯定没骗人。
当时刘景浊成了炼气士,有些飘了。
在长安城里遇见个渝州姑娘,歌喉极好的姑娘,善弹琴,长得其实也一般。
接触才几个月,某人就说喜欢人家,让人家把衣裳脱了。
人家就真脱了,后来还会主动去问他想不想看。
但等刘景浊第一次离乡之后,就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了。
因为返乡之后听到了一些事情,是那个姑娘的长大途中,觉得身子其实没那么重要,被人看了又何妨?
所以对于某个名字,他刘景浊回想起来,其实不是情有独钟,更多是愧疚,自责。
他也灌了一大碗酒,低声道:“是我害得一棵树长歪了。”
对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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