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雨也是第一次听说，“誓言对这类生物有如此大的约束力吗？”
“这就涉及心魔的诞生了，极其玄妙，就像你们人类发下誓言，若违背誓言，必定心魔重重，道途艰难。”
“虽然有规避的手段，但誓言发下，天道自生感应，会诞生对应的心魔，成为你修道路上的阻碍。”
“哪怕你有办法规避，但心魔会一直存在，他们修炼到一定程度之后，便可以成为天外魔头，再往上就是天外魔君。”
“想当年本座就曾被一天外魔君袭扰。”
耶华一脸惊骇，“你.......你.......难道是真灵蜃龙？！”
“哼，就是本座！”
“你们......什么关系。”耶华声音颤抖。
厉飞雨笑笑道：“我一件本命法宝器灵，要不是我答应他来日助他重回巅峰，飞升仙界，估计已然陨灭。”
蜃龙有些不悦，冷哼一声，光芒一闪，消失不见。
“跟我耍小心思，看来你是真的想死了。”
耶华难以置信，任何一位真灵都是骄傲的存在，哪怕他们陨落，也不会认人为主。
“这人能让真灵臣服，难道是真仙转世不成？”
“不，或许是比真仙更强的存在转世到了此界，不然以他一介炼虚后期，怎么可能有如此逆天的实力和这般的手段。”
他眼神一阵闪烁，天外魔头都是野心勃勃之辈，但凡有任何机会，都会乘虚而入。
“如果有如此一位主人，不仅对自己实力的恢复有极大的好处，未来飞升真仙界更是有望。”
“反客为主，我要做一人之下万魔之上！”
“甚至于......”
耶华心中升起了极大的野心，若是突破天外魔君，到达更高的层次，说不定就有摆脱本命魔誓的办法。
“就算不行，终究也可以成为一人之下万魔之上的存在。”
决定了之后，耶华地下了头颅，单膝跪地，“耶华愿意立下本命魔誓，永远效忠主人......”
“伟大的主人，请问你的称呼？”
赤乌嘴角抽搐，都囔道：“马屁精！”
“厉飞雨。”
“吾，耶华，在此发下本命魔誓，愿认厉飞雨为主，生生世世永不背叛，若违此誓，当场神魂湮灭，化为世间尘埃，请天道见证！”
“伟大的主人，这是小人的半份本命魔心，请收下。”
“这是控制天外魔头的另一种办法，魔心虚无，若我们自己不让它显现，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
“此二者，一旦一方破灭，另一方也会毁灭。”
“魔心灭，我们也就会重归虚无。”
厉飞雨见着耶华捧在手心的一个光团，散发着漆黑的光，里面的东西在怦然跳动，但又显得很虚无。
这种隐秘估计也就他们一族知晓吧，厉飞雨没想到对方居然如此诚恳。
但是让厉飞雨完全信任，那是不可能的。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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