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谷踮脚亲亲他：“怎么了。”
他不再是什么不懂什么不会的笨骨头了，他现在可以为秦九寂排忧解难！
秦九寂薄唇微颤，实在不知道己是如何说出口的：“我的修为……到大乘期。”
白小谷懊恼道：“可骨还在元婴期！”
元婴上是化神，化神后才是大乘。
大乘味着飞升，白小谷差有点远。
他以为秦九寂是要和他聊飞升的事，希望他勤修苦练，早早把修为提上来……
秦九寂也的确是要和他聊飞升的事，聊的内容和白小谷想象中截然不同。
秦九寂：“我经可以飞升上界，停留这百年是为了助提升境界……”
白小谷心猛地一抽。
秦九寂声音温和，温和不像世间该有的声音：“好在悟性不错，能行修炼，我不能继续待在这里陪了。”
白小谷面色霜白：“骨……骨不白您在说什么。”
秦九寂的脸色不比他好看，他说的每个字是一把削锋锐的短刃，刺进己的心脏，也刺到了藏在他心脏深处的小白骨。
“这百年在俗世，想必也看到了……天地混乱，煞气魔生，这是因为我没能及时飞升。”
“过了大乘期，若不飞升会拖累这个世界。”
“我强行留了百年，再待下去只会换来天崩地裂。”
“不想我毁了这个世界，对吗？”
他说的每个字每一句白小谷听懂，可凑一起铺出的画面是他无法接受的。
“您……”白小谷染上哭腔，“您要丢下骨。”
秦九寂强压着心头溢血，笑道：“不是……”
白小谷向来乖巧，从不同他生气，这次却近乎于同他争吵般吼道：“您不要我了，您要我丢在这里，您……您……”
秦九寂抱住他，竭力安抚着：“我只是先去上界等。”
白小谷任他抱着，睁大的眼中滚出大滴的泪水。
他哭无声，却仿佛惊动了天地。
秦九寂哄着他：“上界如何我也不清楚，我先去打探下况，等飞升了也有个照应。”
“如今是元婴中阶，只要潜心修行，快便能化神。”
“化神后便是大乘，届时我们在上界重逢。”
白小谷身体颤抖着，手指刺进了雪白的掌心，鲜血像落梅点雪般刺目，他哽咽着：“不能……不能一起吗……”
秦九寂亲吻着他的泪水，亲吻着他颤抖的唇瓣，用着天地间温柔的声音劝他：“若能一起，我哪里舍留一人在这。”
白小谷看向他：“主人……”
秦九寂怕他哭，怕他难过，怕他伤心：“乖，我在上界等。”
白小谷用力抱紧他，用着平生大的力气抱着他，声音更是像从骨头缝中挤出来的：“您……您不要骗骨。”
秦九寂心一揪，谎脱口而出：“要什么可骗的？”
白小谷不知道，他摇着头，经没办法再说出完整的。
秦九寂同他十指相扣，将己的气力灌注他经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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