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雨了,今天有什么打算吗?”江砚舟问。
陆漾咬了口面包,“看看任务1吧。”
早点结束任务,早回家。
“唔,”陆漾喝了口牛奶,看向江砚舟,径直问:“你为什么要叫我骗子?”
江砚舟茶色眼眸覆上一层辩不明的笑意,“你不是吗?”
陆漾认真思考这个问题,良久,摇头道:“我不是,我的演技和我哥一样差,骗不了人。”
江砚舟轻笑一声,“你在说我不是人。”
不是疑问句,是肯定句。
“……”
陆漾还没解释,听到他的声音:“你开心的话,不是人也可以。”
“?”
白光照亮了整片天空,一点点地扩开,笼罩幽昧的森林,江砚舟的声音伴随着水流声在耳边萦绕。
未几,陆漾略感遗憾说:“那你以后生病,我就爱莫能助了。”
江砚舟:“为何?”
陆漾有依有据地说:“你说你不是人,所以你病了得找兽医,而我不是兽医。”
江砚舟:“……”
从认识她的那一刻,他就知道,陆漾属于支配型人格,她身上若隐若现着高瞻远瞩般的架势。
运筹帷幄,不露锋芒,却能玩弄别人的心态。
“不过,”陆漾话音一转,诚恳地说,“如果你有打针需求的话,我可以考虑去考个兽医执照。”
江砚舟:“……”
看似客客气气打招呼,实则拿着针追赶他。
江砚舟想起,提了句,“你想让我满足你什么愿望?”
“愿望?”
“钓鱼比赛。”他提醒道。
陆漾才想起来,她第一名,他最后一名,按照规则她可以向他提一个要求。
陆漾扫过还亮着的摄像机,现在虽不是直播但也有在录,说不定还有人此时正盯着他们。
“就一个。”
江砚舟垂眸看向她,示意她继续说。
“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我哥。”
“就这个?”
“嗯。”
“你哥让我照顾你,你让我照顾你哥,”江砚舟问,“我该听谁的。”
话音落下,紧接着一阵歌声响起:
“听妈妈的话,别让她受伤……”
陆明屿哼着歌出来,看到陆漾,嘴里的调没变,词却变了:
“听妹妹的话,别让她受伤,想快快长大,才能保护她~”
陆漾眼底是遮不住的笑意,“哥,你买版权了吗,就这样擅自更改人家歌词。”
“我错了,”陆明屿认错态度极好,又拍胸脯说,“漾,等哥给你写一首独属于你的歌。”
他的视线落在江砚舟手上的东西,瞳孔扩大,忙不迭上前,“你好狡猾,竟然藏了东西!”
陆漾:“……”
安静没几秒,他们又要开始幼儿园斗嘴了。
江砚舟看了眼陆漾,没和陆明屿争论,“你说得对。”
陆明屿:“?”
他的语气弱了些,“藏东西就算了,竟然不给妹妹。”
江砚舟:“我给了。”
“给什么了?”
“全给了。”
江砚舟说这话时又看向了陆漾,他的眼神让她觉得,他说的不是食物。
“这样吧,”陆明屿大大方方说,“我先给你定个小指标,你每天给漾漾讲一个笑话,要能逗她笑才算是笑话。”
陆漾拒绝:“……不用。”
江砚舟上手很快,他对她说:“你哥昨晚把木头认成了我,孜孜不倦地和木头聊天,聊了半个小时,没得到回应,踢了一脚,疼得直嚎,才发现是木头。”
陆明屿瞪他,“谁叫你平时跟块木头似的啊,害得天一黑,你和木头站在一起,我都分不清谁是谁!”
书籍《瓦尔登湖》原句:“贞洁是人的花朵;创造力、英雄主义、神圣等等只不过是它的各种果实。当纯洁的海峡畅通了,人便立刻奔流到上帝那里。我们一会儿为纯洁所鼓舞,一会儿因不结而沮丧。自知身体之内的兽性在一条条地消失,而神性一天天地生长的人是有福的,当人和劣等的兽性结合时,便只有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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