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他们甚至连自尽都做不到。
“明智的选择。”见到这，魔云圣人嘴角勾了勾。
似是并不意外林成的选择，这才是聪明人的做法，其余时刻准备出手的圣人们也都露出惋惜之色，太可惜了，这么多的报酬，没了啊！
这种赚钱的机会可不多。
“轰！”
红菱和红楠被强大的力量包裹，突然一阵巨力将他们抛出，轰隆隆撞破空间朝着某个方向极速前进，就在他们以为自己完了的时候，却是突然一愣，发现景色飞速倒退，而最终的目的地却不是魔云圣人的方向。
北冥圣者也是一愣。
本能伸手接过红菱姐弟，一脸怔神。
“青苍，你？”
“只要我还没死，帮我护住他们和太乙宗！若是我被杀了，那随便你！做到这一点，你这个朋友，我认了！”
“朋友？”
北冥圣者惊呆了，来不及多想，似是回想起了什么，直接一咬牙答应下来：“好！你不死，我保证他们不会出事！你们都听到了，那家|伙死之前别来招惹我，否则别怪本圣不客气！”
汹涌的威压涌出，直接震慑住一些心怀不轨之人。
北冥圣者不同于林成，他实力深不可测，没人敢轻易招惹他，更何况，只要杀了林成，北冥圣者也不会为了一个死人得罪他们，还是一样能达到目的。
略作犹豫，原本想要朝北冥圣者杀去的圣人便一转头退走。
不值得！
“这，这，首座……”
这一刻，太乙宗所有人的惊呆了。
没料到事情会这样。
红菱姐弟也是脑子一片懵，本能转头看向了林成的方向，想要问一声为什么。
“不用问为什么！”
“什么也不用说，什么也不用问！”
却见后者朝着他们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只需要好好待着！好好看着，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强者！记住，真正的强者永远不会为了一点利益抛弃同门！那是懦夫！”
“首座！”红菱急声喊道。
一对十三，你会死的！
没人能够同时面对十三位不弱于自己的存在！
这是在找死！
甚至找死也不是这么找的！
“姐，别说了。”
“可是！”
“首座是为了我们，看得出来他早就做好了决定，早就知道这一幕的到来。”
“……”
“他不傻，只是或许和我们这些人不同……首座的眼神，我从来没在其它人身上见过那种眼神，或许在首座心中，总有些东西高过其它。”
“……”
“姐，我也不懂首座为什么要这么做……我心里现在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我不清楚那种感觉是什么，但却觉得很安心，很舒服……既然首座让我们好好看着，或许看完了我们能明白那究竟是什么。”
红楠轻声回应着。
红菱沉默了，她看着林成的身影，脑海中却是浮现了另一道久远的身影，虽然有些模糊，同样是那么的伟岸，曾经像个英雄一样挡在自己和弟弟的身前为它们遮风挡雨。
父亲死后，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首座想告诉我们什么？”红菱轻声呢喃着。
却没注意到，因为心脏麻木，而不知干涩了不知多久的眼睛，正在不知不觉变得湿润，眼角一滴泪水悄悄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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