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什么闹别扭?”艾凡下了车,打开车门让程希出来,一本正经地八卦说道:“说闹别扭真是太小儿科了。这两位是完全的做对。里希德霍芬教授在柯蒂斯,玛汀大师就在茱莉亚。里希德霍芬教授在费城交响乐团,玛汀大师就在纽约爱乐。里希德霍芬教授出一张唱片,玛汀大师也会出一张。里希德霍芬教授开一场长笛独奏会,玛汀大师肯定也会办一场。而且,两人还要互相攀比,无论是听众人数,媒体评价,甚至连票价,友情演出的大师的名气,演出地点的豪华程度,无所不比。”说到这里,艾凡已经把程希领进了家门,最后还加了一句结论:“这是众所周知的事。”
程希只好把自己不归在他的那个“众”里,无所谓地问了一句:“听上去好象是玛汀大师在挑衅里希德霍芬教授。更多的是较技,并没有什么情人的成份在吧?”
艾凡斜了程希一眼:“怎么没有?不说以前经常被人看见两人在饭店开房的那些事了,就是大前年里希德霍芬教授生了场大病,全程都是玛汀大师在亲手照顾。大家都说等里希德霍芬教授病好了,肯定就是好事近了。谁知道,病好之后,两人又故态萌发,恢复从前了。”
“喂,我才十岁。”程希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资料之后,立刻开始撇清:“你给我讲这些合适吗?”
艾凡手中给程希倒的咖啡闻言一僵,脸红通通地直接把杯子恶狠狠地放在桌上:“你哪一点象十岁?!”
“出生证明,长相,个子,骨密度,哪一点都很象呢。”程希端起艾凡牌咖啡,啜了一口,别说,这孩子除了音乐,也就煮咖啡的技巧值得夸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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