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韧性,嘎吱嘎吱的响,吃完后,辛辣味充斥在舌尖,浑身都热了起来。
当他把一碗肥肠鸡吃完后,长长地吐了口气,手一伸,看向岳风:“把你的酒给我。”
岳风常年酒不离身,腰间随时挂着酒囊,经常在战场上杀敌杀痛快了,仰头就是一口烈酒,受了伤,也不哼唧,依旧是一口烈酒入喉压住疼痛。
他虽然爱喝酒,但张持久度,并不是一个酗酒之人。
“给。”岳风解下腰间挂着的酒囊,扔给卫临,“这酒烈,大将军悠着点。”
卫临接过酒囊,笑了声:“我就爱烈性的。”
岳风哈哈一笑:“马可以烈,酒可以烈,但女人嘛,我还是更喜欢温柔的。”
卫临拔开塞子,仰头灌下一口,酒水顺着唇边滴落到脖子上。
他只喝了一口,舔了舔唇,把酒囊还给岳风,说了句:“无论是人还是物,烈有烈的好。”
苗兰坐在一边安静地吃着饭,当聋子,反正和她没关系。
她就是一个打工人,只关心月底的工钱。
秦州城内,赫连 猛地一脚踹翻了身前的公案。
他提着刀走出署衙,一脸阴鸷地看向城门口:“吩咐下去,今夜戌时三刻,出城屠杀那群中原废物。”
赫连 身前的一个中年男子上前劝道:“殿下,万万不可,臣听闻卫临帐下有个叫文卿的谋士,那人诡计多端,他们此番行径乃是诱敌之策,我们若贸然开城,正好中了他们的计。”
赫连 一记冷眸扫过去:“本王意已决,先生休要多言。”
日落前,申时末,卫临把文卿叫到一旁的树下,询问道:“玉才,你看今夜我们是收兵回营,还是让苗姑娘继续做饭诱敌。”
文卿抬头看了眼快要落山的太阳,温和地笑道:“中午时,将士们不是在河里抓了些鱼吗?咱们趁着这美好的夕阳,让苗姑娘继续烤鱼,若有风更好,若没有风,那就让将士们用芭蕉叶扇风,扇也要把烤鱼的香味扇进秦州城内。”
卫临听得忍不住笑:“先生此计甚妙!临很庆幸,先生是我的先生,而非燕昭那边的。”
文卿温润地笑道:“将军过奖了,卿不才,能被将军看中,是卿的荣幸。”
卫临又问:“那我们何时回营?”
文卿看了眼城楼的方向:“戌时前拔寨回营。”
苗兰用昨天吃烤肉剩下的签子继续穿鱼,腌制好的鱼,或两条或三条穿到一起。
大的就两条一起,小的三条一起。
除了烤鱼,她还让人穿了些韭菜,烤韭菜也很香,韭菜味本身就浓,烤熟的韭菜味能飘出去很远。
她这边正忙着指挥人穿鱼穿韭菜,突然有人喊她:“苗姑娘,有人找你。”
苗兰回头问道:“谁呀……”
她刚问完,就看到被挡在外面的张恽和聂羽。
张恽看到苗兰很高兴,挥舞着手咧嘴笑道:“兰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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