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戚说：“哥哥跟医生阿姨说过啦，让她轻轻的，蔻蔻什么都不用管，眼睛看着哥哥就好了。”
“嗯，蔻蔻不怕了。”蔻蔻眼泪还挂着泪珠，轻轻点点头，一边握紧小叔叔和哥哥手。
小姑娘的眼泪，让时戚的心里软软的，他伸手替她擦擦眼泪，给医生让出位置，方便她操作。
“麻烦您了。”时戚客气地道。
女医生温和的笑着，示意蔻蔻张大嘴，“好，现在听阿姨说，蔻蔻你现在还不行哦，嘴巴还要再张大一点点。”
其实根本不需要蔻蔻把嘴张太大，女医生就是用这个转移蔻蔻的注意力。
她经验丰富，手指按压住需要拔掉的牙齿根部，拔牙的钳子在跟蔻蔻说话的时候一直藏在身后，等到蔻蔻眼睛看向时戚，她就迅速出手。
蔻蔻正在努力张大嘴，注意力都在别的事情上。
女医生的动作很快，她都没感觉到疼，那颗牙就被拔掉了。
顾澈将她掉落的乳牙装在盒子里，塞进裤兜。
蔻蔻没有因为疼痛哭闹，却在照镜子时发现自己少了一颗上门牙，伤心的大哭了起来。
她用力地抽泣：“蔻蔻变得好丑！”
哭了一会儿，还得自己咬着止血用的棉球。
时戚和顾澈两人轮流哄着她，“没关系，这颗牙以后还会长出来的。”
蔻蔻一个上午都闷闷不乐。
他们带这蔻蔻去商场里转了一圈，顾澈怕累着时戚，将她接过去抱着，蔻蔻到了商场里面，连下来走几步都不愿意。
周末嘛，商场的儿童区有很多小朋友，也有跟蔻蔻差不多年纪的小女孩子。
看到这么多的小伙伴，她也不见得多开心，
顾澈问她：“想不想下去跟小朋友们玩一玩？”
蔻蔻瞄了一眼儿童区的几个小女孩，人家是玩得很开心，又笑又闹的，牙齿都好好的，除了她以外，没人掉牙。
拔完牙出来，她连跟时戚撒娇都要捂着嘴，生怕他看见自己缺了颗门牙。
顾澈这个问题，换来蔻蔻一个大大的白眼。
她摇摇头，表示自己对着一切都不感兴趣。
两个人都没当过爸爸，不太清楚小姑娘那点细腻的小心思，想着可能还是拔了牙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也没多想。
蔻蔻朝时戚伸手，想要他抱抱。
因为蔻蔻的兴致不高，他们也没打算在商场买些什么，就早点回去。
从扶手电梯下去的时候，抱着蔻蔻的时戚，温声哄着蔻蔻说话，“蔻蔻怎么不说话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蔻蔻努力摇摇头，将小脸蛋埋在时戚肩膀上，闷闷地说：“没有不舒服。”
时戚抬手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跟顾澈说，“我听声音，蔻蔻应该是没什么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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